“有多久没有见过你深情的样子了。” ——题记

文字和摄影能增加生命的密度。
尽管似乎已经到了不再相信别人的言论的年龄,但是还是为这小小的一句话而微微震撼,在生命的二十多个年头中,没有什么特别的情感波折和大悲大戚,平静,能想到的仅此两个字而已,用文字来描述一个人,有时总觉得无情和无奈。越是继续活着,越是觉得从来没活过,为什会这样,似乎有没有理由。
你的生命中明明充满各种欲望与争斗,为什么却如此没有真实感,追求自己实质并不需要的物质需求,到底在干什么,不愿意和其他的人一样,追求或许并不适宜自己的地位与财富,却不知道如何享用,一生在追求,一生在失望,已经有太多这样的人在奋斗着,无论流血还是流泪,都从不后悔的努力着。
所以,并不想如此,也许以理解为一种逃避,但逃避的自己却并不讨厌,或许是喜欢时常都需要批评一下缺点多多的自己。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就不是自己,好像又是借口,可心里真真实实的这样觉得,不愿违背自己的意愿去活着,尽管还是觉得如此无趣,可这也许并不是自己的理念错了,所以也就一直是这样的自己,不想去改变什么,无论在别人眼里是一个如何不堪的自己,想到此,就觉得好危险,这样的过日子,真的不会崩溃吗。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对错,而是最终是否有办法依旧坚持自己,当世界的人都在朝着山顶奔驰时,自己却在山涧东张西望,沿着未知的河流探索,是否有属于自己最终的乐趣并不知晓,或许只是年少轻狂,无知无为下的随性放逐而已,这样的坚持可以被坚持吗,坚持一种自己也未知的未来,无法放手,似乎在高升,又似乎在坠落,不,我想自己其实一直在坠落,没有尽头的坠落,像是一场洗礼,用尽自己一生的时光,燃尽自己灵魂的光华。
可是这样的自己究竟该如何走下去,已然没有热情,激情的岁月,自己看的明明不多,经历的更是少之又少,为什么会有如此的放纵的心灵,到底是什么燃尽了生命中的纯粹与实在。因为从来没去争取,可是争取的一切不知有什么用?根本上来说,没有争取的最原始动力,也许,我真的已经死去,曾经以艳羡的目光去看世界,觉得野心勃勃,到底是自什么时候起,一却开始变得如此,自己不明白,只是一切就这样发生了,当回过头来时,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把什么重要的东西的弄丢了,至于是什么,就再也想不起了。有没有想过去找回来,是有的吧,只是似乎无疾而终。
小学时的一个同学,不知她现在在哪儿,过的好吗。在这么多年后突然想起好几年前的一个人,忆起曾经走过的一幕幕,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只是不记得相见与别离的场景,好奇怪。
记得有一个下午一起回家,那条自己来来回回奔走将近六年的道路,只是觉得很长,下雨时满路泥泞,艳阳时满路飞尘,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到地走了多久,这条路到底有多长,所以当她突然半看玩笑半认真的问道,你曾经有试着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道路吗。
诶?
只能轻轻的笑笑。她回过头,看着走过的路,当我学着她回过头顿时惊讶与眼中的世界,那条在绵长的岁月中被踏出的显得泛白的小道,是一条轻盈的带子沿着脚下延伸,延伸,弯弯曲曲,消失左侧河道,有隐现与右侧的河道,似乎也有着绵延的生命,不知尽头,原来这就是自己曾经走过的路,从来没想过有这么长,这么远,每天在它途中或休憩,或玩笑,几年的岁月流逝。而自己却从来没有尝试这去了解它,这于它来说是不幸的,但与己来说又该是怎样的不幸。而在离开家乡,离开那条道路后,自己没有再用脚走过那样长,那样崎岖的道路。所以自己才像发热病一样疯了,一心想要走一条没有人烟没有虚无道路吗,并为此疯狂到谁都不远相信,谁都无法去爱,眼中留存与留恋的都只是破破碎碎的记忆片段?已然没有退路,又不知前路,站在原地,只是凭着似乎是天意的什么东西推搡着勉强的前行着。
总是会想到曾经看到的二战中,德国军官听着犹太少女的歌唱,一边流泪,一边又把她们送入毒气室。你就很难分辨什么是善,什么是恶。无法明白他们在想些什么,或许什么都没有想,仅仅只是高兴的时候笑,悲伤的时候哭而已。所以想知道在世上以各种姿态行走的人们究竟都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生活。想知道都如何看待自己,看待他人,如何看待自己的生,自己的死,自己的幸福,自己的哀伤,如何看待他人,如何看待他人的生,他人的死,他人的幸福与哀伤,才不会觉得生活如此没有实感。
这样的自己为什么依旧活着,这样的自己为什么依旧会对一件合身的衣服,一个入眼的背包而如此的渴望,越是抑制,就越是焦躁,还是只是凡人吧,这样的自己,能改变眼前的自己吗,能找到那丢失的东西吗。能改变吗,把生命中腐朽的部分去掉,不必十全十美,自己对自己却能绝对的信任与支持,这样的转变的契机会有吗?
依旧没有答案,依旧茫然依从。
这也就是此刻自己为什么依旧存在的原因,那一切的一切前提都是活下去,对吧,不论怎样的姿态,怎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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