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小头目轻轻对我说,去超市带一箱青刀啤酒,再带一件五量亿。
我不明就里,直口说,怎不带箱国酒茅台呢?
小头目微微笑着自嘲道,咱不是不够那级别么!若咱这平头百姓都能上那档次的话,最起码今晚咱也得人头马xO,再不然最次也得来个法兰西中世纪酒荘手工酿造的精纯拉菲…。
我不好意思再瞎扯下去,只好默默地去到附近最有名的一家大超市,按领导意图,带了一箱青刀,一件五量亿。
说带是江湖语。俗世间,无论说到哪一样儿商品到手,不得都用钱买?又不是共产主义社会了,想啥来啥…这年头,想得千奇百怪尽善尽美,腰包里若缺了硬头货,提起啥都不现实。
我带着购物,骑上二手电车,满载而归。
天空阴沉沉的,心想夜幕降临了,也该是黑暗的时候,谁知,前脚一到公寓,后脚还在门外未抬起时,大雨就如搬倒的水缸,劈雳哔哔,倾盆就泼了下来。
下就下吧,反正我已回到住室了,顺手掩上玻璃门,任其狠狠下去罢,下多大的雨,己不关我的事了。
我搬酒进大厅,大厅里众同事等阶级兄弟,正赤背裸腿围着一个大方桌上的火锅,有的座高椅有的直立,在热气氤氲中筷夹叉挑大快朵颐。
有要好的同事,看见我就呼叫,兄弟你去哪儿啦?干等你不回来…快过来趁热吃鸡吃啤酒鸭还有江南名吃周庄鏊鹅!
我放下酒箱,说,兄弟们随意随意…我去带酒去了,有肉无酒,不成宴席…可我不知道今晚同志们怎整出这么大掀脚(动静)来了呢?
有一好友嘴快,应答道,是咱组长有意要犒劳一下大家…众兄弟才齐聚一堂,也是盛情难却呀!
我打开酒箱,启开瓶盖,给大家添满酒杯。
于是乎,众人呼三喝四,猜枚划拳,推杯换盏…。
同志们让我喝白酒时,我说啥不喝。因为前月的一个雨夜,某酒店的那次会餐,大伙一口气喝了四样儿杂酒,虽没不省人事,但误了我当天的简书更文,楞是把我持续七十多天的日更给硬生生地中断了。
所以,吃一堑得长一智。人若有骨气,有理智,同样的错误在一生中,应绝不能重犯两次。
我坚决不喝白酒,就是要杜绝上次犯下的相同的那个低级的错误。
有好友当机提意,改喝青刀啤酒。响应者也不少,纷纷举杯相邀。
哈哈!啤酒才是咱的最爱。饮它,若喝凉水…谁敢与咱碰杯对饮?推心置腑说揭底话,我也打心眼里感谢我的这位好友,是他变相的在为我解围,并且言语中也暗暗指明了我所向披靡的饮啤之路。
于是,酒过三寻,+瓶八瓶下来,有人就大显怯色,超架不住了。轻飘飘地摆着手,舌硬唇笨地说,顶…顶是还能顶得住的…火车不是推的飞机不是吹的…。
我把一箱+二瓶中仅剩的两瓶啤酒也抽出来,欲给同桌斟上,可没人再敢递上空杯。
我又若无其事气定心闲地自斟自饮了一瓶…精神活跃,浮想联翩…该干的不该干的脏乱重的苦差事我都干了,该得的不三不四邪马歪道的福利我一分一毫都没得到…我就是要低调为人踏实作事,就是要塑造甘愿吃亏从不为得失而斤斤计较的俗世平凡人…其目的就是要严于律己积善成德,而虔诚祈求上苍与各路神明,护佑我儿在不远的将来在全国高考中顺利考出优势的成绩,希翼我儿被国内一流名牌大学顺利录取!
众人酒足饭饱后,七手八脚,很快把个残菜碎骨一片狼籍的大厅收拾得干干净净,井然有序。
一部分喝上头的同志胡乱歪在床上就呼呼地下梦洲了;一部分同志却鸡血充盈意气风发地摆出了麻将,开始了斗智斗勇的玩钱征程。
有同志,三两牌下去,输了七八百,脸脖儿红得象酱猪肝,比喝多酒的人还上色。
我不热这一行,从不参与这种玩钱游戏。
围观了一会,也不堪明了,借故编了个小理由,转身上了自己的床铺。
打开手机,切换思想,平静心情,回归宁静致远淡泊名利的境界。
咱安心地弄咱的今日更文,行不!
6月23夜雨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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