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澜!”楼上传来这样一声大喊,楼下那人听闻挠了挠头,这小日子过得是挺滋润舒坦的只是自己这小媳妇儿脾气有点大。
咋整,在线等有点急。
龙城已然过了五六年,当初震惊全城的事儿也渐渐被新事件所取代,淡忘在人们的眼前了,虽是说二人已经熬过风头浪尖归于平静了吧,这多大个老男人了还是顽劣不改。
明明都没有有成亲都这样。吾妻不肯尊夫君咋整,有些烦。
赵局后来开了一家甜品店,不缺钱权当做着玩玩,也是从了他的性子,这么多年跟下来沈巍早就看透这个人了,长不大还是长不大。
俩大男人开的店哪有像这样,两层小洋房一样漆上墨绿种上花草,虽说是挺好看的,也凭借外表引来许多小姑娘吧,但这是重点吗这不是。
竟然要求必须随意穿着白T牛仔裤拖个夹拖,还得围围裙晚上都不给解,有辱斯文,太有辱斯文了,什么玩意儿。
这么过分必须重振夫纲,必须。
赵局,现在是赵店长,听闻沈糕点师这样的想法之后非常果断的磨磨蹭蹭的笑到了地上,“明明就是应该发到扣扣空间。”
沈巍有些懵,什么扣扣空间,是扣扣然后关到空间里吗。
借助从福伯那儿学来的瞬移果断捏上了赵店长还隐隐作痛的某处,“是扣这儿,”纤长手指抵上柔润小孔,“还是……这儿?”另一手作势拉开宽松的牛仔裤伸进内里,绕着小洞洞绕圈圈。
赵云澜突然被人拿捏要害安静如鸡变成JPG。
这文绉绉的斯文败类。开荤腔都这么行动派。
今年巍澜海甜自产自销的月饼里加了点料,具体是啥那店长死活都不愿意透露,说是自己人吃的有秘方,产量太少根本不够卖只能自己做了吃。
全交代在赵局身上了哪儿还有多的,黑老哥也根本不舍得给别人吃了去,现做了就抱举着各种意义上疲软的那人回了二楼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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