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论任何表达的背后,内部逻辑杠杆,都有其心灵深处的顺应。我们愿意卑微的时候有事情可以依托,我们愿意向前的时候也有道路可以打开,刚才我写到华灯初上的镜头。心灵仿佛张开了呼吸的翅膀,情绪肯定受身体波动的影响,不过,我并不觉得这个是被理解的理由。同样,就是我想理解的时候对方也得给我机会,也就是我愿意清空自己去接收新东西。首先,有没有新东西。其次,我的受众是什么。再度,我的定位在哪里。我再想一想,问心无愧就好了。每个人说话都有自己的腔调,这,没办法,我说话也有自己的腔调,肯定也会有人不喜欢。我在我的透明房间里看你们,能感受到基本的善意,只是真实的生活需要我自己来推进,就这一点,文本对我的意义和大部分人可能不同。就在刚刚几小时内我陷入了某种不由自主的焦虑,一来,最近体验到贝市场的丝滑操作,准备都脱手,不想羁绊。我的意思是,我没有在乎,既然已经在考量,那就一思进好了。熟悉我的朋友应该知道,做这个决定于我而言需要点决心,它毕竟是我的情怀,如今我要将情怀卖掉?其实,我是想把它们流通出去,成为新年送给自己的礼物。前些日子我也讨论比较深度的变现之路,我是希望能够从头做起,回到刚来简书的纯粹。我还记得我当时怎么说的,简单纯粹地书写。一篇篇文字的累积,虽不多,也是给自己的礼物。不同选择,通往此刻的不同瞬间的接近与通途。
二来,我对于文字世界一以贯之的期待。我没有觉得变现是幽怨想法。毕竟是穷极思变,这么多年,此时此刻最近时期是我思考最多时期。我将它摊开来讲,也并没什么不同。你们都不认识我,我们也保持距离,时而靠近。而我的言语可能会完成误解,曲折,有可能的诠释之类种种。
滤镜使事情变形。我的难过是不停歇河流,已经习惯。滤镜,如何摘掉,有时,它还很重要。文本中的沉浸与扮演,抽离与放纵与放空。都需要。不能同一而定,可能是我知道而别人不知道,就觉得没有什么吧。神秘不启动时特别美好,是巨大的期待。生活需要一点甜。我始终喝纯咖啡,习惯了苦涩的原味甘醇。
对于释然本身是我自己一直都在做的功课。我放不下,容易攥住很紧。于是不想把太多精神放在任何使我分心的地方,我原本是有不告而别的想法,但那都是艺术化的文本场景。在我看来不告而别的是一种正在濒临消逝的心态。那根弦骤然绷紧。既然也不可能去理解,我对于细节是有针对性的觉察与剔除,可以理解为这就是我的自我觉察的方式。是的,自我觉察。无比清楚说什么和做什么,前几日有一个文锁,就直接私密。我是这样想的,头脑里必须住个警察队列才能保证时时刻刻都在线。所以会有些累。而我相信社会层面其实会更多,无论是影视剧改编之类等等。都会有那道不需要言说的线。我会多去看外面,免得按照这个线去生活思考整个人就像提线木偶了。我是从严重自我封闭的状态写到今天的,虽然我有职业化构思,我基本上都说大实话,说大实话是因为我头脑不容易住进去警察。就这么回事。我关心的就是我的自由,别的倒无所谓。——类似于我的自我觉得它受到侵犯,我会在第一时间不考虑任何维护它。所以我会在自己的岛屿留下我思辨的痕迹。不疏通就不容易写出通达的文字,那样对我的损失谁也无法负。不过我也理解——就是因为能理解这种善意的点醒。与此同时我再度意识到,各抒己见。于是,我回到了水面。
警察太多不行,没有不行。矫枉过正成为必经驿站。如果那个文直接出来了,可能后面就不会有所衍生。既然如此,我就放了回去。我会觉得它们似乎是不应该被看到的。虽然我知道,机器而已。我还是会不由自主难过一下。回到水面是很难的事情,对于我。我还是回了。
最近动态属实波动居多,但是事情在变好。我用我的书写转化我的潜意识,你不知道我小学五年夜晚都是噩梦醒来。谁知道小学过去了,还是无穷无尽的它的影子。我真的觉得,有些人很美好,留下美好的靠背。我会觉得被托举。但是我也无力负担。我是想让自己高兴一点,尽快走出持久悲伤与轻微喜悦的状态,虽说也没什么不正常。一方面身体缘故,一方面精神层面。吃过亏就偿还,没有的话就干戈玉帛。对,可能你已经明白我要说的意思了,我不喜欢群体的生活,一切的,小时候母亲用不听话就送去少管所恐吓,她随便一说。我就往心里去。一来,我看不得别人的任何方面的受到委屈,是的,只要是我以为的就不行,这就注定了我适合孤身作业。多一个人,对我就多一分关键时刻不可预期的危险。我都相信人们不同维度的爱,我也没少了什么,我只是防卫过当拥抱住自己罢了。
第二,只要不喜欢就必须回到自己的岛屿。如果不能就会踹不过气。这几年这种情况好多了。我就是个容易按照自己的思路走一遍的人,但是这一次一次,它已经趋向于完善的快捷。
这也提供给我再度理顺和思考的契机。从小到大我没有半次脱离轨迹的行为,天性不羁走路带风家人也没有觉得怎样。北方女子的风风火火仍旧印在骨子里。我也曾渴望某种得到的清澈甘露,可是,我用某种状若激烈的表层排列了内部的格式。换言之,我很好。在这里。你知道,我总在这里。
有关征文,在某个阶段层出不穷的创意和点子还有三千忧伤。手机打字的疲倦,手臂疼痛,依旧不想整理房间。多年前的文字害怕却也很想读,一读之下又被吸引。我还是要清楚的说,我没有被很好地看到过,很多人也是;我在尽力地挣扎中靠近岸边。我很努力这么做着。如果伤过人,也没办法,就像走路不可能顾及蚂蚁的轨迹。这不是强词夺理,我没有听到过真正重述我感受之具体的人。然而我却总能如此。这就是长久痛苦带给我的天分。我很抱歉,对我自己,最近太多搁置的二到五千不等的小说故事。不过都在那里也跑不掉。我知道,最近的状态,突破了就是一个新天。我准备卖掉贝们给我妈买个新手机,这件事让我觉得开心。我希望未来几个月可以得到纸媒的接纳,得到属于我的稿费,我想给我妈买很多东西,虽然她一般都是给我买东西。我这么说话自己都觉得不舒服。但是在某个瞬间我就是这么想的。我也绝对相信,有人在我的文字中有过瞬息自愈。在这样的文字漫步下,我也自愈。我是告诉自己以后注意自己敏感的红线,不要轻易走出去。在属于自己的地方就好。彼此辐射照耀成就最好。你知道难过总是难免。
对自己负责,也是对他人负责。一切的情绪无论怎样波动,都是我未来无穷尽之财富。我不想要找个人谈谈,别人不是我,只有我自己明白。耐下心来静下来,安住,不要停滞,应无所住。
缘何如此,我接纳我就是有这个感受。它们值得被说出来,同样,反馈也是如此,即便是美好的话语我都不是很好悦纳。它是过程,我仍在前进潜行于我的隧道。祝福我吧,宝贝,我爱你们,孤独是我的本来的风衣,我用我的方式交流与陪伴。
我用我的爱,温暖我闭塞封锁的心。目前已经很好了,以前我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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