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母亲命苦
我的母亲生于1955年,1981年26岁的她生了我,我是她和父亲的第四个孩子,家里排行老幺。母亲的四个孩子养活了3个,二姐在两岁时夭折。母亲生四个孩子都是顺产。而我的第一个外婆生母亲是却是难产,大出血。母亲的生日就是第一个外婆的祭日。母亲排行老九。
2、母亲命大,还有文化
母亲在出生后不久,一家邹姓人家,也就是现在的养母家庭暂时无子,领养了妈妈。外公和外公的父亲都是木匠出生,手艺人,家境在当时算是不错的。第二外婆和妈妈的小姑姑们对妈妈极好,母亲在没有牛奶的年代,靠着米汤、偶尔的人奶和牛奶羊奶猪奶活了下来。从现在看来,母亲的身体底子一直很好。十年如一日的每晚去跳广场舞。家里的家务基本都和罗叔一起包揽了。这得益于在物质极度匮乏时代养母家庭的心里浓浓的爱的意愿,还不错的爱的能力和千方百计的爱的行动。
母亲和母亲的姑妈,在那个年代都有读书,全家没有文盲。在那个时代应该属于当地的高知家庭了。现在老家不少和妈妈同龄的亲戚和近邻都是文盲,不识字。今年四月回家探望母亲的七姑(我喊七姑婆)的时候,一起吃家里山泉水现做的富顺豆花的时候和七姑婆七老姑爷聊到新冠疫情的时候。(七姑婆嫁给了有文化的七老姑爷。母亲嫁给了初二被迫辍学的父亲,我成为村里第一个大学生。这和母亲养母家里的文化积淀和对文化的重视是完全分不开的。)饱餐一顿之后,返程的路上,Sally和我得出了同样的结论:这是大山里的神雕侠侣,见识非凡,思想高度比我所住小区的一些吃瓜大爷高出几个量级。他们的孩子也是最早一批考中师中专走出大山的。
2020.5.7上午10:41(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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