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打电话时,手机想了,是陌生的本地号码:“喂,你好!你……”
没有问完话,就被对方急切却有点生气的声音打断:“你是田真吗?”
“哦,是,你……”
“我是郝泉的小姨,你们是怎么回事?小泉为什么哭着回来?你不来哄哄她,真是的……”后面是一些碎语。是呀,这才见面的,不是让女孩家欢喜,却搞得哭哭泣泣的。在外人眼里,一个男人带着一个美女,见别的女人,本身就在她人心目中下了一个层次。可能郝泉背后的好话,这位快嘴的小姨虽然看不惯,也不好说什么,但你却让她的侄女流泪,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她会认为,这个男孩骗了她的侄女,但在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也或者说是郝泉的不许可,她就没有说更多的难听话。
看着要问询的大眼睛,田真苦笑:“郝泉阿姨打来的,说郝泉哭了。选好吃什么了吗?”
“那你要不……”有点战胜的得意,也有点象做错事的孩子,小心地问。
田真打断她的话:“先搞吃的,等会我过去一趟。”
阿紫拿着内内,掩着酥胸,羞涩着、躲闪着,溜上卫生间:“我要不要跟你一起去。”
等会送来了饭食,稍后阿紫也裹着浴巾出来,带水的李花更美,他在她那浴巾掩不了的玲珑剔透的胴体上停住了几秒,伸着手牵着她的玉手:“紫儿,快过来吃,不然凉了。”
在不知不觉中,他把“阿紫”变成了“紫儿”。之间本就暧昧的关系,在今天的灵肉结合中,那本就如纱的薄膜,完全的消融,俩个心再无阻挡。这是从兄妹向情人的跳跃。也可以说本来那兄妹关系,就要打上很大的引号,坚守的防线破了,那情爱的大水,猛的如凶兽。如此淘气可爱,又不缺温婉的女孩,放弃给谁,都会有自杀的冲动。
田真收起自己的遐想,打开饭食,把她可能喜欢的菜夹给对方,赶了点米饭到自己碗里。在一起时间长了,口味习惯是有点了解的,过去这样做,那是兄长的名誉,现在这样做,完全是宠妻的味道。
“紫儿,哥等会去泉姐那,你看看电视,回来带饭上来。”
从语调中,从字眼中,敏感的女孩,爱中的女孩,是能听出自己的情哥哥是完全的接纳了自己。其实聪明如她,早就知道哥哥是爱她的,只是一直在压抑、逃避。
“我等你回来!”在三角关系上,她没有过多的纠缠,一边吃着饭儿,一边看田真的表情,她要看透自己的哥哥,是否能恨心丢下自己。她暗暗决定,在爱情上坚决不让。过去含蓄的被误会,不是自己赶来西藏,不是静静的多日相处,不是今天的疯狂,自己出局的可能很大、很大。
吃过饭,依偎着看了一会电视,他要动身了:“你把门闩好了,谁敲门都不要开?包括服务人员。”在心上了,不自觉中就有了担心。
阿紫美美回答:“哥,知道了,早点回来,不然紫儿会伤心。”她也顺着他的昵称,撒起了娇。本来她就精灵古怪,撒娇淘气是她的专长。
跨出了门,他还问反锁好了没有,等得到肯定的回话,才不舍地走开。这边是暂时有了交待,这样面对郝泉,怎么办?他想不出任何的理由与借口,总不能说自己身清手洁,怪紫儿的诱惑。再说,他喜爱的不得了,怎么会说她的不是来。不管自己有多渣,在情感上他坚守不说假话的原则。
“还是直接承认,俩个多一样爱吧!可这样说,泉妹也会受不了的,爱情可是要讲唯一性,算了,还是少说为妙……”田真劝着自己,“见面看情况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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