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儿有座秦王山,据说是战争年代里的烽火台,和平岁月里的人们也称它为洞山。
我上初中那会儿,班里同学,隔三差五,有事没事,便会去爬爬那座山。及至后来,分别之际,他们拍完集体照,也跑去那儿自由发挥,因为风景太美,抵挡不住诱惑。
爬过那座山的人,都有重大发现,如果你站在山顶放眼四望,会发现你所生活的地方形状像一只巨大的乌龟。
也许他们喜欢的不是爬山,而是站在山顶上的感觉,仿佛自己就成了“山顶洞人”,可以好好过一把原始人的瘾。
孔子登泰山而小鲁,他们登洞山而小自己所生活的城。
我们生活的那座城,形似乌龟,发展速度跟乌龟也有的一拼。
我上学那会儿,街道里的两层楼还不多见,其少见程度可以用“城宝”来概括。
到如今,那座城里的高楼鳞次栉比,让人目不暇接。
十几年过去了,增多的不止是那座城里的楼,还有父母鬓边的白发,以及我节节拔高的身体。而我也由豆蔻年华长到了情窦已不是初开而是开过一次的年龄。
乌龟虽然爬的慢,但时间久了,它总会爬到它想要抵达的远方。
如果你要问我,那只乌龟后来怎么样了,我会告诉你,它一直在路上,而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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