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苦看向女儿筱嫣,出落的越发清丽如水。心想:嫣儿是不能在这虚境中待下去了,她待的时间越久,越会被人重提二十三年前的旧事,玄天宗一直因他,被江湖人说长道短,我不能让宗主师弟再受人指摘。
曾经的他与莫怀仁一样,平生志愿得一心人,缱绻余生。其他的荣华富贵,高官厚禄从不曾放在心上,可如今二十三年过去了,他再想起莫怀仁,只有切齿的恨,都是这个自私懦弱,无情无义的莫家毁了我玄苦的一生,我与他莫怀仁老死都不相干!
“爹,”筱嫣见到爹爹出关了,正看向自己,拉着一身泥浆的垚寻,指着身后几个同门弟子说:“爹,清风、慧明、还有慧觉他们又欺负垚寻,他们在这一个多月,偷懒不修炼,还常用法力捉弄垚寻,”
玄苦见那孩子满头满脸的泥浆,鞋也没有,正用树叶擦脸,正低着头不敢看他。玄苦怒道:“清风、慧明、慧觉,你们不好好跟你们师傅在蓬山修炼,又到这里来干什么,又为何要欺负垚寻?”
慧觉年长,又是玄石师兄的大弟子,从来傲慢,微微欠身说:“我们师兄弟来湖底也有月余了,你都闭门不见,我等还得向师傅复命,垚寻他和我比法力,是他自己不济,可不该怨我等。”话没说完,那清风、慧明就抿嘴偷笑起来。
筱嫣气不过,说道:“爹,他们从小就欺负垚寻,垚寻可没有和他们比试,是他们捉弄人”
玄苦知道自己曾经发誓不收弟子,可后来食言从外面带回垚寻,第二年又带回筱嫣,一直被人诟病。玄石又一向与己不睦,几次借宗主调令入虚境,显然是看自己有没有修成玄门的最高绝学——焚天术。
玄苦见筱嫣还要和慧觉争辩黑白是非,一摆浮沉说:“你们几人,天黑前必须离开,我玄苦自愿来此虚境,江湖中事,门派之争,我不会在出面。除非玄天宗主亲自调令,事关玄天宗存亡,除此,我玄苦再不出湖中天半步!”
说完,也不管那慧觉等人,玄苦俯身,伸手就要扶跪在跟前的垚寻,垚寻怕师父沾染自己身上的污秽,立即站起,冲着师父灿然一笑。玄苦见他还光着脚疼惜的说:“垚寻,去洗洗,换身衣裳来见我。”
慧觉等见话已至此,留下也无趣,便驾云而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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