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昆仑山的顶端,脚下的雪埋住了脚面,因为我功力尚浅,还不能雪上行走而不沾湿。要是师傅,估计还得离着地面一段距离,寒气都不待侵扰的。
师傅在打坐,我便去寻些松枝来煮雪温酒。后山的松柏林里,大片的枝条都压着厚厚的雪,能找着可心的松枝柏条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能配得上三师伯送来的酒,就更是难寻了。
峰顶上一片寂静,偶有雪花从松枝上簌簌而下,惊的一只不知是兔子还是什么不爱冬眠的小动物飞奔而去。我不喜惊扰到它们,毕竟难得睡个午觉,像我没睡醒的时候被人打扰便很不开心。我觉得小动物们也是,虽然他们常常敢怒不敢言。
“咔嚓——”
有松枝断落的声音。
这不是兔子之类能活动出的动静了。
“谁?”我惊喝一声。
四周静悄悄,仿佛刚才的声音是我的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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