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俗

      文/张涵

    昨夜一梦，记得甚清，又奇幻华丽，因故留之。

      参加一个很热闹的宴席，美眷如云，一个个浓妆艳抹，比平常更美艳几分。宴席安置在靠墙里侧，男女分席，男席在西，女席在东。在靠门口处安置了两口农村一般大的灶台。灶台里柴火通明，有现成的食材，饺子摆在盘里，女眷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选取食物，自煮自吃。一个个豪放不羁，竟然有个女眷坐到宴席中间一个大盘子里。

    我无意大快朵颐，站在门口看人来人往，又患得患失，怕自己屏幕已裂得支楞八翘的手机丢掉。

    宴后被安排在一家酒店的房间，早晨五点时分，同房间一直照顾我的男同行竟爬到我床上，过来拥抱我。

    而在远处另一个房间的一个男子看到这一切，起身穿戴整齐，就想离开这里。定目一看，却原来是17年前曾经爱过的一个人。他依然儒雅帅气，脸上多了几道纹路，表情认真而严肃。身上穿着藏蓝色的西装，面料做工讲究，闪着丝绸般的光泽。

    他好像着急去参加一个重要的场合，我急急去追，无果而返。

    有人递给我一本影集，我打开去看，相册里竟然出现一个活动着的美貌女孩。眼睛莹润，脸蛋方圆，眉毛清秀。她从一个弯坡上走过来，越来越清晰。先是一件淡蓝色衣服，又换一件带镂空花边的黑色衣服。下身则只穿一件极短的蕾丝短裤。体态轻盈，曲线优美，正是最动人的时候。她回头看向我，眼神里是挑逗般的自信，古铜色俏丽的皮肤，肆无忌惮上翘的睫毛，无一不在展示着她乡野气息里所特有的惊艳。

    她的纤手逐渐滑向蕾丝短裤，我瞬间屏住气息，她掀开短裤，露出雪白的蓓蕾，初生的羽毛浅浅地伏着……

    哇，正当我惊讶之间，她换了一件白色的婚纱，被新郎抱着，从村里的一道街走向另一道街。每看到有新的人群出现，她都要掀起裙子展示她的私处，接受人们的羡慕掌声与致敬。

    我逐渐了解到，这是当地的一个风俗，女孩子在出嫁当天需要把私处展示给他人看。这是一个少数民族，他们的服饰，婚丧嫁娶风俗都有自己特色。

    我们跟到女孩娘家去看，正好两队送亲的人吹着乐器走出来。我们加入队伍里，跟着他们走一二一，结果总是出错，惹得带队直皱眉头。

  我们又到一个山谷的走廊里参观，这里的村干部早就准备好我们要来，在走廊墙壁上挂满有着地域特色的山水画。山水画里都是从没见过的精致，奇天异景。其中有一幅山水画宛若从上面一个天然洞穴，俯瞰另一个洞穴，有两股湖水各从左右两侧喷涌而出，湖水是宝石蓝色，白色的浪花翻滚在一片宝石蓝中，颜色绚丽夺目。四周底侧是石墙，仿佛一双巨大的手托起这些翻涌的浪花。

    收目，被一个戴眼镜的小伙子安排拍照，住宿，正商量间，梦断…… 

      作于2017.11.29.莱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