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浮生六记》,沈复记录芸娘的兰心蕙质写到:
我闲居在家时,案头桌上,瓶花换不完。芸道:“您插花兼备风晴雨露多般妙处,可谓是精妙入神了。只是画画里头,有草虫之法,何不效仿一下呢?”。。。。。用细丝扣着虫脖子,系在花草之间,整理一下虫脚:或抱着花梗,或踩着叶子,栩栩如生,不好麽?"我听了大喜,就按她的法子来办,看到的人无不叫绝。
我指着这段给毛先生看:看看人家,看看人家,如此锦上添花,妙趣横生,你呢?你居然满脑子想在家里养蚂蚁!
毛先生笑得不可抑——这人总是这样,一逗就笑,感染力还强!我又跟着笑得不行:哪有你这样总想着养虫子的!
买蚂蚁窝这个想法,每当我想起这个,就恨不得跟他好好算算帐,毛先生总是强调:没关系,蚂蚁窝是密封的,给大宝观察作业嘛。
可这爷俩,去年在书房养七彩蚕,我硬是孵化出来才知道,居然还搭了个小竹棚,养得肥肥白白的蚕爬上去吐丝,化茧,成蛾,那段时间我硬是不敢踏入书房!
大宝自从知道我害怕蚯蚓,便喜欢提起蚯蚓,每至郊外,寻得蚯蚓,便大声叫唤我,硬是要把我吓跑,真真是让人无语。
其实蚂蚁桑蚕蚯蚓,莫不是我小时候玩得不亦乐乎的,却什么时候怕起这扭动的肉乎的不可名状之虫,光是提起就毛骨悚然,更是不敢直眼!这也是奇了怪了!
最后还是磨不过,家里多了一窝蚂蚁,还好是密封的,蚂蚁钻来钻去会搭建建筑,可以得以观察,尚算可忍受,久而久之也就习以为常了。
于是家里关于虫的争论,就算以我的妥协告一段落,至于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姑且慢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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