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小区南门的时候,愕然发现时常出入的小门用很粗的已生锈的铁链上了锁。看看手机屏幕,还没到零点呀,怎么就锁上了呢。身后的四环路上,仍不时有车呼啸而过,迈着步子的行人亦是不少。往小区内探看,只能看到一座座老旧的楼沉浸在昏暗的夜色里,高大的白杨挺立着,安静的。只有一个平日时常看到坐在传达室门口吃饭的憨实男子坐在一辆三轮车上,往外张望着。我晃晃锁,确定它是锁死了的。再看看一道道铁轴,抬抬脚,确定自己还是可以翻过去的。但是拍拍身上的背包与一身的疲惫,忽然就放弃了。于是抬脚继续往北走,打算走到北一街去东门。哪知走到一半的时候,看到一个背着双肩包的女生一闪就进了小区,我才知道,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小南门呀。
赖班的毛病始终改不掉,倒也不是我工作有多么努力或者我是个多么勤奋的人。而实在是……
随着跟老板接触的增多,我对老板有了新的认识,那是一种无论多么糟糕情况下的斗志昂扬与始终如一的冷静,有条不紊。我只知道,有任何风吹草动,我都会气馁并放弃,但老板不会。


日日新

地铁有一站叫九龙山。那是十月下旬一个雨夜了。
十月的最后一天,我吃到了世界上最好吃的花卷,醇香而甘甜。等我昨日特意去寻一大兜的时候,方知周六是不开门的。于睡梦中听了一大早上的运动会的呐喊声(朦胧中以为自己是在梦里听见小时候村里开会的喇叭声,其绵绵不绝提示我这是运动会),于醒来后看到了最火热的银杏。阳光还带着丝丝暖,风也没有那么冷。
只是秋季的童话,在这个明月高悬的黑夜里,无声无息地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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