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s a life 接上篇
原创 远山石榴
下班了,脑子、身体像极了钟表内里无缝连接的细密齿轮卸了发条,音乐过后,嘭地一下子,分外轻松。
广州渐渐热气升腾,城市的几何元素就像乐高的积木一样不断的拼差拆装,包括空气。夕阳、大厦、装满小人的列车疾驰,光影交错,恍若电影。说不上城市的好,但谁也不能保证,光秃秃地去了山里,自由会不会发慌!
楚门的世界,上周末又温习了一下,回想孙雪岩老师(孙老师和我在B站上曾经关注的肖星老师有同样亲切的感觉,他们的面容都沁淫在学术里,有着无与伦比的言语魅力)在教授旅游人类学的课上第一次播放的情景,那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头脑简单,知之甚少,完全不晓得金.凯瑞扮演的那个角色在干什么,就好比我曾经写的流水账一样,乏善可陈!多年以后再看,影片中一开始的楚门式morning call (如果再也见不到你,祝你早安,午安,晚安)竟然是穿插整个影片细思极恐的冷笑话,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没有第二部,楚门在突出导演排兵布阵的重围之后,将如何面对不被安排的人生?一只被关了30年的年的鸟,真的愿意飞出那扇小铁门么?
真理幼时昂首诵,活久渐悟难挺胸!小的时候,容易看见鬼,看见良善,看见纯真,连自私也是那么可爱,理直气壮。像北方的春天,嫩芽从雪地里钻出来的新绿,不知怎的,越柔软越有力量,毛主席把青少年比做八九点钟的太阳,这铁骨豪情,喷薄欲出!
有时风雨有时情。世间沧海桑田,斗转星移,最昂贵的是独立的人格和不变的情谊,道亦有恒,也许就能解释的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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