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那是我梦想的小屋,可我已许久未来。
我两个月没有进去看它了,如果不是最近一次聚会,也许见它还要很久以后。 你以为是我忘了它吗?不,不是,除非我没了梦想。
我一直在想,如果沐沐不再是写的一手文章的沐沐,存在似乎也便没了必要。那么就此打住吧,在太阳正升起的时候,至少在天黑以前,我可以先闭上眼睛。会遗憾吗?也许有吧。
这大概是最差的结局。
(二)
见到坨坨哥是心有愧疚的,他给了我一片沃土,我却没有好好耕耘。如果说写文字是种草的话,我的那一块地已经荒芜了。
很久没有码字了。对不起,我没有感觉。我曾试图抓住脑袋里一闪而过的那可怜的只有一丁点的东西,然而它们还是消逝了,像飞鸟,如云烟。
我常常对着空白的文档发呆,写了删,删了写,最后还是一片空白,干净的让人发狂。
我拒绝任何有漏洞的残次品,这不是断臂维纳斯,可以堂而皇之的说残缺就是美。瑕疵可以孕育美好,漏洞只能等待毁灭。
(三)
“怎么办?我觉得自己要炸了”。
“那就出去走走吧”。
“去哪里”?
“去野外。蓝的天,白的云,绿的草,柔的风,还有吹笛子的小牧童”。
我跟着残阳来赴这次采风之旅。
踏雪姐也在,我感到莫名地安心。深陷在最深的泥沼里,拉我一把的人是她。良师,益友,榜样,于我而言,最深的是感激。她是真正把日子过成了诗,活出了自己。
我渴望与她拥抱,然后成为像她一样的女子。
(四)
坨坨哥问我,“沐沐来到了这里有什么想法吗?”
我笑着说,“感觉像回到了家。”其实只是有一丁点儿的像罢了。
我的家,远在千里之外,我也不知道它在东南西北哪个方向。我地理不好,我有点路痴,我出门在外老妈总是再三叮嘱我不要乱跑。很久很久以前,她还能跟在我屁股后面大声地吆喝我走路要靠边儿,吃饭淑女点。
我踩倒过很多棵草,跟着老妈踏过山里的许多条小路,我知道哪片山头的蕨菜最肥嫩,哪边田埂的金银花正旺盛,哪里的小山坡上藏着一棵桃子树。我常常叼着一根草,枕着手臂入睡,身下是晒得暖洋洋的石头,身旁是叮咚流过的泉水,梦里有一本武功秘籍,我靠着它打遍天下。睡着睡着就又听到了老妈叫我的名字。对了,小时候跟老妈讲话基本要靠吼,不管是在山坡上还是在离家很远的稻田里,只要老妈吼一声我的名字,我总能立马听见,然后蹬蹬蹬锁好门拿着竹筐去找她,或者捎上一壶茶。我一直觉得我们家的风是有灵性的,妈妈说得话,无论隔得再远都能吹到我耳边。
喂,我说一句话,你能帮我带回家吗?我对着轻风耳语,可它却不作答。
(五)
三疯到底是哪三疯,我至今也不明白。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人活着,疯疯癫癫也好,端庄静美也罢,总归开心就好。
我喜欢她,哪怕只见了一面。热烈蓬勃的女孩子总是格外讨人欢喜,这道理就像是没有人能拒绝向日葵般的温暖一样。
眼前的疯不是疯,你说的美是什么美。迷之语言,真是哪里都可以套用。
(六)
有些人来了,有些人走了,到如今我已不再挽留。回忆的美好之处在于让你带着那些温暖和爱继续前行,而不是在旧的世界里辗转沉沦。
我相信我可以发光可以强大可以继续造梦,只因为我有爱我的你们。
这世间唯有爱是无敌。
信心还是要有的,万一做到了呢?就像谁能想到我昨天会进了一个球呢?
活久见这种事还真不是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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