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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画(54)矢志不渝

寻画(54)矢志不渝

作者: 扶青 | 来源:发表于2018-10-25 18:17 被阅读277次
寻画(54)矢志不渝

江小嫚的户口能落到直辖市上海,罗银屏的户口却迁不来东北小镇。

一九七一年春,李辉回到青年点,忙完春播他抽空到公社卫生院找孙院长。去年他给公社广播站写过一篇表扬卫生院的报导,孙院长认识他。对于李辉提出要把女朋友调过来的要求,孙院长一口回绝,说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他说省里卫校毕业生都安排不了,外地的想都不要想,除非她是公社书记的儿媳妇。李辉说那调到屯子当赤脚医生呢?孙院长说那更没门,现在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萝卜多坑少。

李辉又问:“那,要是我朋友她放弃工作户口调能迁过来吗?”

孙院长笑了,说:“登记结婚,写报告,逐级审批,改为农村户口我想应该可以。”

李辉也就是这么一问,让罗银屏放弃城镇商品粮户口、放弃医院公职来农村当农民?这怎么可以?尽管屯子里的青年农民差不多都二十岁左右就结婚,但他不想这么早结婚。

“夜长梦多”这话一点儿也不假,罗银屏与东北学生谈恋爱,罗家一开始认为她是瞎胡闹。后来李辉来罗家,经近距离观察,罗父母觉女儿有眼力,李辉的确是个难得的好青年,罗家对此事的态度是大力支持。

但随着形势的发展罗家人对李辉的看法逐渐起了变化。最初几年当然是希望李辉父亲(李辉父亲卧轨自杀未遂罗家人不知道)能重新站起来当官,李辉也能升学。可李辉父亲一直也没结合进领导班子,学校又一直不开课,后来竟一股脑地全都下乡当农民去了。

当一辈子农民?是啊,报纸电台的口号就是扎根农村干一辈子革命。口号也就是这么喊喊,有权有势人家的孩子都通过当兵、上学、提干等方式相继离开了农村。

五年过去了,眼看年龄越来越大,李辉那边却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罗银屏父母和哥哥对这桩婚事开始表态反对,七三年过年期间,他们正式和罗银屏摊牌,劝她放弃李辉重新选择。

怎奈罗银屏心坚似铁油盐不进,没等父亲说完她便把手一摆说:“这问题没的商量,这辈子我就认准李辉了,今后不管是受冻还还是挨饿我都认了。你们放心,我俩就是要饭也是在东北要,绝对不会在家门口丢人现眼!连累不到你们!只要李辉活在这个世上我就不会再找别人。”说罢起身出屋,任由父亲怒骂哥哥埋怨。

正当罗家对银屏一筹莫展的时候,罗义廉的妹妹,在民政局工作的罗义娟来了。罗义廉将家里的闹心事说给了妹妹,他说:“如今李辉是个农民,眼看参军升学都没他的事,你说这事咋办?总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要是结婚的话真就把咱小屏给毁了。”

罗义娟想了想说:“小屏这丫头我知道,她要是认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不过,人是会变的。李辉他没资格当工农兵学员咱小屏有哇。假如她上大学了,就凭她长得这么漂亮,在大学期间一定会有家庭政治条件好本人又好的同学追她,你想啊,到那时她还能看上种地的李辉吗?”

一席话说得罗义廉开了窍,忙问:“卫生系统有几个大学名额?”

罗义娟说:“正常情况下应该有两个吧?”

罗义廉说:“就两个名额,小屏她行吗?”

罗义娟说:“事在人为,主要是卫生局,找对人就有希望。”

罗义廉说:“唉,上哪儿去找人?你哥我是不行,你这当姑的和她姑父能不能费费心?人情费我出。”

罗义娟说:“哥你放心,我和她姑父会尽力的。”

罗义廉和女儿说了妹妹的意见,没想到银屏对老姑的建议非常认同。她积极响应,找卫生院领导递交申请;认真备考,翻出中学课本早晚温习。(那年举行了升学考试,后因张铁生交白卷考试成绩只作为参考,但也挡住了一些人,学习成绩太差的没敢报名)

令罗义廉没想到的是,在妹妹和妹夫的活动下罗银屏还真被推荐上了大学。

父亲和姑姑姑父怎么个想法罗银屏当然清楚,她暗地说服母亲,争取让母亲站在她这一边。她说:“妈,找男人主要得对心思是吧?人生来世就这么一回,为啥不找一个合自己心意的人呢?我不在乎李辉他是不是农民,农民咋啦?你和我爸解放前不都是农民吗?……”

其实罗银屏不担心父兄和亲戚的阻挠,这些人当不了她的家,只要她不改主意谁说话都不好使。你们议论吧,想招吧,都没用,任凭风吹浪打,我似闲庭信步。她最担心的是李辉,她知道李辉现在的处境,也理解男人的心。当李辉知道自己上大学的消息会怎样?他能不能认为我会改主意扳道岔而不等我?他会不会为自已的农民身份而自卑?要知道虽然他父亲被打成黑帮但他毕竟是干部子弟,罗银屏能想象得出来像李辉那么优秀的一个男青年在农村会有多少姑娘打他的主意。

当下最关键的是打消他的疑虑,不然的话我此生最大的心愿极有可能会落空。

见不到人只能鸿雁传书,信是李辉的精神支柱。春去秋来,寒来暑往,时光在期待中流逝,转眼到了一九七三年初秋。八月十七日他突然接到罗银屏的电报,电文只有九个字:“速带户口来淄博面议”。

什么意思?是罗家把我办到淄博郊区农村了?

此时大田收割还没开始,假好请,他简单收拾了一下,跟支书队长打了声招呼便回长春管母亲要钱买火车票。

八月二十四日,中午十一点,罗银屏在火车站接到了他。去罗家的路上天突然下起了雨,到家时俩人的衣服裤子和鞋都湿了。

罗银屏把李辉叫到了自己的房间,毫不避讳地脱下湿了的外衣。一面脱一面说:“把湿衣服裤子脱了,换上干的。”

“怎么?家里就你一个人?”

“我爸妈和大妹上班,小妹下午上学去了。”

银屏取了一条毛巾过来给李辉擦头上的雨水。一年多没见了,日日思念,一对情人终于站在了一起。现在俩人穿的这样少,离的又是这样的近,四目相对,爱的火焰在身体里涌动,俩人一下子抱在了一起。

“为啥让我带户口来?”

“傻子,这还不懂?结婚呐,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老婆了。”

“这是真的吗?你是我妻子?银屏,屏,”

李辉这时呼吸紧促,手有些发抖。银屏问:“你怎么了?”

“屏,我等不及了……”

李辉的父亲还是黑帮,母亲也是走资派。李辉现在是穷农民。按照当时的政治气候,按照一般人的认知,已经是大学生的罗银屏绝不可能与李辉处下去,更不要说以身相许。

此刻,屋外电闪雷鸣,大雨滂沱。苍天为这样纯真的爱情而动容,齐鲁大地为有银屏这样美丽的女儿而增色。

风停雨住,云飞日出。银屏拉开窗帘,指着白毛巾上的血迹对李辉说:“李辉,今天我把我的贞操献给了你,你现在对我发誓,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抛弃我,永远和我在一起。”

李辉心情激荡,举起右拳说:“我发誓:此生只爱银屏,福祸与共 生死相依!”

罗银屏看着李辉说:“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下面我向你汇报个事。我被推荐上工农兵大学了,是山东医学院,地址是泰安,下个月报到。”

李辉惊异道:“啊?你上大学了?”

“怎么?你不高兴吗?”

“当然高兴!唔,幸亏前年工作没调成。”

罗银屏说:“前年你们公社卫生院要是将我调去,让我上大学我也不去,我上大学的目的就是毕业要求分到你插队的县或公社。”

“你怎么这么幸运?”

“是啊,我们系统就两个名额,因为我伯父、舅父(董志刚)都是烈士,我家成分是贫农,我父亲又是局劳模,我也是局先进生产者。当然,主要是我老姑和我老姑父找的关系。”

“银屏,真对不起,我一来你要是告诉我你上大学了我是不会那么冲动的。”

“李辉,这正是我让你来的原因。好多男人发达了,当官了,就变心了,就抛弃结发之妻,变不变心这是对男人品德的考验。反过来说,丈夫命运走低,媳妇走高,这时男人能不能信任女妻子,不为眼前的诱惑改弦更张,这也是考验,我担心你受不了这样的考验。”

“这我知道,银屏,我相信你。事情还真和你想的差不多,我们公社广播站的播音员是公社党委书记的女儿,我给广播站写过几篇报道稿子,公社就给我安了一个特约记者的虚衔。去年年底县里宣传部搞了一个经验交流讲座会,公社通知我参加。到公社领会议费我才知道一个公社就两个名额,公社书记的女儿和我。我隐约感觉到那个播音员有想法,果然一路上她对我特别热情,我不得不告诉她我早已有爱人了。她表示不相信,说:‘你是不敢呐还是嫌我长得不漂亮?’我说你当然漂亮,可我确实有女朋友。”

“以后呢?”

“没有以后,我再也没见到她。你可能不相信,我现在整天和农民打成一片,变得行为无赖言语粗鲁,我偷队里的苞米、黄豆,得什么偷什么。我说话带脏字,会讲荤段子,开会发言全是套话,我觉得现在我的思想终于改造的差不多了,嗯,只有在你面前才是真正的我。”

假如没有方才的冲动和发誓他可能会说:银屏,咱俩的关系你是不是再考虑考虑?现在,不,从现在到死,再考虑的话永远都不能说。

罗银屏拿到了大学通知书,罗义廉自然高兴。有工友祝贺说:“你家银屏真有出息,今后她是大夫,我们看病都能借上光。”

另一个说:“她的对象你可得好好选选,别看这辈子你没当官,将来当官的管你叫爹那是指定的了。”

“哈哈哈,哈哈。”

听了这些话罗义廉自然开心,但一想到李辉他心里就别扭,咳,小伙子是没的说,可现在他是农民,虽说自己以前也是农民,可现在的农民和那时的农民能比么?那时候的农民可以随便到城市找工作,现在行么?是啊,一个大夫怎么可以嫁给一个农民?女儿眼下虽然没有动摇的意思,也许她姑说得对,上了大学后她自己就会改主意。

下班回家他更别扭了,唉!李辉这小子怎么还追来了?别人如果问起你家来的那个小伙子是谁?叫人怎么说?他将来能跳出农村吗?关键是他爹,革委会成立都四年多了还没有被结合,看来希望不大。他有点烦李辉了,有银屏在那挡横他一时变不过脸来,只好不冷不热地打呼。

夜间他与老伴董志贤嘀咕:“这事咋办?李辉还追上来了。”

董志贤说:“不怪人家李辉,是小屏不放手,听他俩说话好像是小屏拍电报叫他来的。”

“是,看得出来,李辉不是那种没脸没皮的人,不过你说将来一个大夫一个农民这日子怎么过?”

“俗话说三穷三富过到老,你怎么就断定人家一辈子当农民?诶?据说小神仙雍瞎子算命算得特别准,要不你带他去算一卦?”

“算卦?自从六六年红卫兵扫四旧,雍瞎子早就摘牌不算了。”

“你知道啥?明着是不敢了,暗地里找他算的人多着咧,不算他吃啥喝啥?听说不少当官的还偷着找他算呢。”

雍瞎子算命的神奇罗义廉早就听说过,如果李辉的命运以后果真能有转机,那么这时节同意他俩的婚事倒是美事一桩,也省得日后女儿埋怨。罗义廉平生最推崇山东好汉秦琼,在他心目中轻财重义讲究诚信是作人的根本。想到这便说:“好,你这个主意不错,明天正好是星期天,我带他去找雍瞎子。”

“李辉不一定相信算命这一套,去之前你不能说是去算命,说了他不一定去。”

“嗯,这我知道。”

第二天吃完早饭,罗义廉对李辉说:“小辉呀,跟叔出去走走。”

李辉知道银屏父亲可能有话要对自己说,所以没问出去干什么,只是爽快地答了一声。

俩人出门走了一会儿,罗义廉问:“你插队的那村子收入怎么样?”

李辉苦笑了一下:“哪有什么收人哇,农民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个钱,秋后领回口粮一算账大多数都是欠帐。”

“那日常生活呢?像盐、肥皂牙膏什么的总得买一些吧?”

“靠卖布票,卖鸡蛋的钱买点盐。肥皂牙膏一般人家买不起。”

都说东北富,怎么农村这么穷?罗义廉叹了一口气,没再问什么。

又闷头走了一会儿,罗义廉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在一处房门外站住了,对李辉说:“这户人家姓雍,他家有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的瞎子,人称小神仙。雍瞎子明阴阳,懂八卦,反正今天没事,要不咱俩进去跟他聊聊解解闷?”

李辉马上意识到银屏父亲是带他出来算命的,罗叔是想借算命瞎子之口说我和银屏命相不对,以此为根据阻挠我俩的关系?他说:“好哇,我还从未算过命呢。”

罗义廉含糊地说:“也不是什么算命,就是随便聊聊。”

雍瞎子照九年前苍老了许多,头发全白,身体异常消瘦,上身穿件露左右肋骨的系带小褂,下身是宽大的短裤,光脚穿一双旧布鞋,因为天热,他不停地摇动手里的芭蕉扇。

李辉见雍瞎子脸色蜡黄,皮肤干枯,一付行将就木的样子,哪里像什么小神仙?

罗义廉拱手说:“久闻先生大名,今日得闲前来讨扰,望先生不吝赐教。”

李辉差点没笑出声,罗义廉本是老实人,不善言辞,现在突然冒出这么几句旧日江湖式的客套话实在好笑。他想,这话罗叔一定是从说书那听来的。

雍瞎子问:“算命么?是你还是这位小哥。”

这一问让李辉惊诧不已,进屋后我一声未出,他是根据什么判断出我是小哥而不是小妹的?

罗义廉说:“是我这个侄儿算。”

雍瞎子说:“报上八字来。”

罗义廉问李辉:“八字你懂不?”

李辉说:“知道,不就是生辰八字么?”他对瞎子说:“雍先生,我是乙丑年,八月十六子时生人。君子问灾不问福,望先生直言。”赶情李辉也听过评书。

雍瞎子面容严肃,眼皮抖动,双手轮流掐算,少倾问李辉道:“子时分前中后,你可知道你是子时什么时候出生的?”

李辉说:“这我还真知道,我母亲说我出生时父亲看表了,是零点五十分,已经接近丑时了。”

雍瞎子听罢仰面长嘘一口气说:“你是年月忌神、日时喜神,财官主导的八字。噫,差之毫厘 缪以千里。都是子时生命运大不同。你生长在关外,自小没吃过苦,十八岁时有落崖之险,父辈遭小人构陷,有难,不过,大灾已过。眼下你时运不济,虎走平川,好在有贤妻相扶相助,三十岁以后转运,将来大旺,富贵不可限量。”

罗义廉掏出两元钱问:“卦金还是两元?”

雍瞎子说:“不还价。”

回来的路上,李辉对罗义廉说:“相面算卦,大都是顺人情说好话,叫少盼,中兴,老不死。这一套说辞我也会,所以雍瞎子的话当不得真。”

眉头舒展了的罗义廉却不那么认为,他对雍瞎子的话深信不疑信。

星期一,罗银屏带李辉到民政局找她老姑。罗义娟见李辉来了十分意外,六六年末李辉来罗家时她见过,当时她还称赞了两句。李辉礼貌地叫了她一声“老姑”就退了出去。

罗义娟疑惑地问银屏:“你领他来干啥?”

罗银屏说:“老姑,能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跟你说吗?”

罗义娟将她带到一间装杂物的仓库,俩人找地方坐下后罗银屏说:“老姑,你和姑父帮我上大学我永远感激。我珍惜这次难得的机会,上大学后我一定刻苦学习,争取取得好成绩,绝不给你们丢脸。但就是有一件事让我放不下心,就是我男朋友李辉。他现在走背点,窝在农村出不来,我现在上大学了,他一定会觉得配不上我了,也担心我上学期间会跟什么有权势的男同学好,万一他觉得与其傻等不如现实一些找个身边的女生那我一生的指望就没了。我真怕他挺不住压力抛弃我,姑,你知道,相信别人比相信自己困难得多。姑,你知道一个人遇到一个可心的男朋友有多不容易吗?好多人一辈子都遇不到。我遇到了,我觉得这是老天眷顾我。七年前,从他答应做我的朋友那天开始我就发誓此生不管遇到什么灾难我都不会离开他!三年后我大学毕业一定要求分到他插队的那个镇医院工作。姑,这次我叫他来就是让他放心等我。今天我俩是来结婚登记的,姑,求你成全我俩吧。”

罗义娟惊讶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任性?你爸妈知道吗?”

罗银屏说:“知道不知道又能怎样?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罗义娟大惊道:“银屏,你说的是真的吗?”

“姑,我有必要撒谎吗?姑,我觉得我的选择没错,姑,我真的好幸福。”

看到罗银屏脸上淌着泪水笑着说出了这几句话。罗义娟被侄女这种飞蛾扑火式痴情打动了,这才叫爱,真正脱离世俗的爱!联想到前些日子跟哥哥说出的判断她甚至察觉到了自己精神世界的渺小……

她晃了一下脑袋说:“那好,姑就再帮你一次,户口本都带来了吧?”按照当时的规定,男女双方得待单位介绍信才可以登记结婚,不过不论什么规定,有人都是可以通融的。

李辉在罗家只呆了五天就走了,银屏悄悄地告诉他这几天是安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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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 02419210f580:真是看不够的情节,👍👍👍
  • ai玲的苹果园:😊😊🍎🍎🍲👍👍👍👍👍👍👍👍👍
  • 京奉海燕:@扶青 小时侯,学校老师教导我们:"对不起",然后是"没关系。"长大后,社会现实告诉我们:没关系?那只有"对不起"了。虽然罗银屏的户口迁不到东北小镇,却也能靠着其姑姑、姑父找关系上了大学。这在当时是多少年青人可欲不可求的,罗银屏还算是个幸运儿。
    我还是很喜欢李辉、罗银屏这对年青人,有见解,有胆识,稳重。尤其是罗银屏,不为世俗纠缠,敢爱敢恨,不嫌贫爰富,对爰情始终不渝。六六年大串连火车上偶遇,便笃定自己的一生。七年婚姻还有"痛痒"之说,何况他们呢。用时髦的话讲就是:不忘初心。这样痴情的女孩子当时不多见,现在也是少有的。我要有关系,也会为他们登记结婚通融。李辉把装有古画的箱子交给罗银屏,靠谱。
  • 福二姨:这一章写很美好又感人。罗银屏主意多主意正,能够把握自己的人生那才是人生。联想到现在很多年轻人,问他喜欢什么考大学选什么专业,可以说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回答:不知道,随便。现在人活得没了主意没了追求,这叫什么人生啊?猪狗还多少有个主意呢,现在很多人不过是墙头的一棵草,倚着墙吹吹风晒晒太阳就觉得是幸福,眼睛看不到三尺远,随着风儿飘,随着风儿倒,这还哪算是人的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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