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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钢熟练地打开了北屋的门,自己先走了进来,回头看了一眼绒花,绒花就跟着那眼神进来了。
北屋有五间,中间的三间是一场子,没有隔断。靠北墙放着一张很大的水泥高方桌,桌子上放着一台25英寸的彩电。
赵钢进门先打开了电视,搜了一个正在热播的电视剧,回头含笑对绒花说:“你先坐沙发上看会儿电视,我去做饭。”
说完走出门去厨房做饭了。
绒花打量着这间屋子,目光被中间放着一张很大的床吸引住了,床上的床单铺的平平展展的,没有一丝皱折。尤其是床上那一对儿鸳鸯枕,鲜艳夺目,牢牢的吸引着绒花。
“我也会绣。”绒花含着笑,心里甜甜的想。
绒花望着视觉上有点儿陌生但心里上倍感亲切的屋子,温暖极了,宽松极了,这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她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娘家,可以随便坐随便躺,还可以随意玩随意走动。
但那点儿陌生感还是让她选择坐到沙发上,看起了电视剧。
半个小时左右,赵钢做好了两碗挂面汤,每个碗上面浮着两个荷包蛋。然后赵钢又往汽火上放了一壶水,就先端了一碗荷包蛋给绒花,又端了一碗给自己,坐到沙发上开始吃。采用的方式依然没有寒暄,没有推让。
这样的方式是会让人放松的,所以绒花端起来很自然的就吃了起来。一切都是自自然然,就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更像是朝夕相处的一家人。
赵钢吃得快,吃完以后就去厨房看水壶,那水壶已经咕嘟咕嘟从壶嘴向上冒白汽了。
赵钢关了火,把水壶提进屋里,放到盆架旁边的地上,又用脸盆去水管接了半盆凉水,与热水兑了兑,用手拭了试,正合适,然后走到绒花身边:
“走,咱去洗洗头吧,太脏了,有怪味了,女孩子家,这样不好。”
“嗯”绒花站了起来,走到了水盆边,弯下腰,把长长的头发弯曲到了水盆里,用纤细修长的双手慢慢地撩起水,把头发打湿了,赵钢往她头上挤了点儿洗发露,说:
“揉一揉,我给你挤了洗发露。”绒花就轻快地揉搓着,动作轻盈灵活。
赵钢给绒花换了三盆水,头皮洗白了,头发洗香了,用干毛巾给绒花擦了擦,拿起电吹风细细地给绒花吹起来,这电吹风还是他唱戏时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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