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一家热闹的餐厅,其中的某一桌,团团坐着许多人。
后来的某一天,阿越又控制不了自己的“抑郁”,悄悄躲在浴室角落流眼泪的时候,埋怨着自己。
以至于牙膏的泡沫吸入肺部
因为哭到早已不能用鼻子呼吸
好像是薄荷还是其它的什么,刺激了身体的某种反叛,在漫长颤抖的几分钟里交叠着恶心与哽咽。
“阿越,你生日是不是快到啦!请我们唱歌呀!”
“……我没有钱。”
抖成筛子的手,平静搬动开关到最左边,遏制着想获得温暖的身体,慢慢蹲下,手只高高举起,水流磨蹭了好几分钟,倔强保持同一个温度无关夏冬。
是啊,早该认命的不是吗?有什么好固执的呢?就像水流一般向来是不曾炙热的,连带一具无处躲藏焦急安放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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