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州好奇那人爱过吗?好奇那人爱一个人是什么模样?
洲州只知道,对于那人。只想一切依着对方,刚认识时,那人说自己适合一个人的平静,洲州便忍着情愫不敢诉说,怕打扰到对方。后来,那人说,也许需要两个人一起行走,因为遇到一些事情,才发现一个人真的很难抵挡。这时,洲州以为那人想通了,便大胆示爱,但还是被拒绝了,但好在那人嘴上虽说拒绝,但行动上从来没有怠慢。心里有事会找洲州诉说,重要决定会和洲州说,近来境况也会向洲州倾诉,有时想说话了,巴拉巴拉说个没完,自顾说着。当然也关心着洲州的考试和状态。有时想洲州了也会一反常态,没有什么甜言蜜语的味道更多的是一种生死之恋的味道,虽然只有两三次,洲州记得却非常清楚,记得那人说的每一句。这一切的行为,让都洲州没有理由不相信那人是默认了他们的关系。所以,洲州不顾一切,跨越千里,向那人飞奔过去。
可是,得到的答案却是:一直把洲州当朋友,从来没有其他想法。洲州木然了,几次张口想问那人:难道对所有的女性朋友都是如此态度吗?那么又把洲州当成什么了?偶尔空虚寂寞了,拿来排遣下吗?如果真当成朋友对待,是不是该反思下以前自己的言谈呢,这是对一个普通朋友该有的话语态度吗?但洲州什么也没问。一个人拉着行李箱,默默离开了。
也许,洲州知道,那人的拒绝还有其他现实原因。但洲州无法接受的回答,是那人对洲州的情感只是朋友之情。也许现实原因能说服到洲州,但是这个回答却实实在在伤了洲州。
自从19年9月不在联系直到20年3月份重拾联系,几个月来,洲州心里是苦的,味觉也是苦的,那种状态如同现在一般,原来人真的会感到心苦。
洲州想,也许,两个月的情谊对那人来讲不值一提,也许,那人早就有了新的状态有了新的倾诉对象和新的仰慕者。但是,洲州好奇,那人是如何做到的呢?是不是只要有个聊的来的朋友,便随时可以放下另一个呢?洲州不得而知,也知那人永远不会对今天所有的疑问,给出解答。
在20年3月份,那人未联系洲州之前,洲州以为他们便就这样样成为默默躺在朋友圈列表里的好友了,洲州也没有了任何希冀。直到那人联系洲州,化解了误会,又再次点燃了洲州的一点希望,觉得,咦,这样子做朋友也不错,至少还能偶尔聊聊。便小心翼翼的不打扰。
但人的欲望之门一旦打开,怎会轻易关上。思念如洪水一般,四月份去乌市,洲州便计划着,学校事一结束,一定要去喀什见那人。结果好巧的是,在离校前几天,那人发来消息,祝贺洲州毕业,祝洲州回去好好生活。这一番告别的话语,没有任何语气,洲州便知,无法前去见那人,因为没有任何理由和资格,因为与那人而言,洲州真的就是个普通朋友。
于是,洲州的心情再次陷入到了那种忧郁的状态,回到郑州,加上时差紊乱,好一段时间洲州迷恋上了酒精,喜欢那种微醺的状态,然后才能入睡。也越加喜欢苦的味道,一天好几杯咖啡,吃什么都拒绝加糖,那一段时间洲州甚至异常讨厌甜的东西。也是那段时间洲州才明白,原来吃甜的并不会让人感到幸福,是幸福的时候吃,食物变得甜了。
可是,洲州表面上看起来比谁都正常都有活力,依旧每天画着美美的妆,每套衣服搭配的都那么精致,但心里早已经丧极了。
那人说,一生会遇到很多人的,没有谁离不开谁。洲州想,也许是这样子 ,也许是那人还没遇见那个离不开的人。是的,物理上我们都是单独个体,都可以一个人活的好好的。可是精神上呢?真正的要将一个人从心里摘取时,可那个位置一直是空着的啊,那个位置是真的没办法用另一个人来填补的啊!也许,那人心里也有这样一个位置空着,也许那人应该明白这种感觉。
洲州想,男生是一种怎样的生物呢?面对这种状态 是如何的一种心理活动呢?洲州很是好奇,因为,同样的问题,好像他们都是同样的态度解决,不约而同,真的如同商量好了一般。洲州想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去做个调研,好好研究一下这个问题。如果那时他们关系得到缓和,那人一定是洲州的调查对象之一。
也许,这是女生的致命点,女性这种生物本有的属性。可以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甚至是生命。古人,一说到爱情,形容女性常用的字眼是“痴女”,而男性,则是“负心汉”。再去深究的话,真是不寒而栗。便越发想要摆脱这种无形的掌控。
回到郑州,洲州便立刻投入工作状态,工作不忙,但却追在负责人身后要案子。有时恍惚起来,脑子里还会飘过一丝思绪,尤其每临夜晚12.00,总有一种错觉,觉得会有那人发来的讯息,打开手机没有任何消息,然后心里空空的睡去。有时,下班回到家,实在太累,洲州便提前睡去,可每临12.00便会自动醒来,看看微信,然后继续睡去。
逛网店,遇到创意的摆件,精美的装饰,总想给那人买了邮寄,想着那人一定喜欢。然后自己再劝自己放弃这奇怪的想法。
有时洲州也疑惑,自己是不是好不争气,那人都说了做朋友,洲州居然一点都不埋怨,反而还在想着给那人买东西。
其实,洲州心里挺委屈的,自从那天晚上那人说做朋友,洲州就想立刻飞回郑州,那两天委屈极了,还没有人陪着。回到郑州,朋友们得知洲州的情况,早早的买好食材,烧了好多菜,从他们那得来了好多温暖。回到家,没有哭,也没有不开心,只是他们说洲州好像变了一个人,和走之前完全是两种状态。洲州也感受到了,也许这种悲凉要持续一段时间才能消退吧,然后被深深的埋在心底,继续好好活着。你看,成年人的悲伤就是这么见不得光。不哭不闹,只是任悲伤肆意流淌。
那人说,不适合两个人的状态,怕两人之间的冲突。但是,洲州怀疑的是,害怕和向往矛盾吗?那人向往那种和谐的关系吗?那人问过自己吗?那人向往吧,也想追求那种状态吧?不,应该是比常人更渴求有一个和谐的伴侣,一段和谐的亲密关系。
但是,目前那人并没有迈出那一步,是还没遇到那个可以让那人勇敢迈出的那个人吗?洲州想是的吧,得到拒绝,也许洲州不是那人认为的那个人吧!
其实蛮多疑问,但是面对那人时,洲州没问,也知道不会有回答。亦知道,这满纸的问号,也得不来一个回复。
现在的洲州如同苪小丹一样,勇敢追求了,剩下能做的便是不再打扰。因为,已经没有力量了,也没有勇气了,因为力量和勇气都是因为对方喜欢你,所以自己才有底气为所欲为的啊!同时更多的也是不想给那人带去困扰。原来爱一个人是如此卑微,不论自己多么压抑,只有对方幸福,怎么都行。
珍重
1.8.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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