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是亲情,是友谊,是亲近之人多年不见而难得的一场欢聚与重逢。
这次回乡,因时间紧促,事先也没想到会有什么特殊的聚会,行程安排中也根本没想到这一点。本月十一日,刚到家不久的傍晚,妻子接到一个电话,说农历初六有一个喜得贵子的欢庆宴,要在城里龙谭宴宾楼大酒店举行,望届时参加…妻子就把电话交给我,我一听是表侄家里喜得孙子的大好消息,以我所在的辈份,那是说啥也少不了要去的,加上亲戚多见不见,适逢这等大喜事,无论如何也是要如约而至的,任凭推迟一天返程赴沪也是值得了。
这两天,一直天大旱的中原,忽然电闪雷鸣就下起雨来,雨如甘露,对秋庄稼特别救急,如若没雨下,说不定一些农作物就要直勾勾旱死的,那农民苦等苦熬与赖依生存的收入就会转眼化为泡影。大雨对出行带来了不便,但这也仅是极个别不利因素,而庄稼受旱而获雨才是大事,悯农悲天下,从心底也支持下雨,其它的情怀认同还处于其次,
今晨,依照约定,我与妻早早地准备停当,十点不到就出发,天空阴沉沉的,为防淋雨,带了伞和雨衣,骑上电车顺利进城。
到得城里,还不够十一点,依妻子的提意,去附近公园看看,我想多年不在家,县城扩展了,也变化太大了,有心想浏览一下,就同意了妻子的主张。刚到公园南门,就下起了瓢泼大雨,我们赶忙躲在树下,随即打开伞。不一会儿,雨停了,妻子让去公园内转转,公园不售票,可自由出入,入园,绿植与环道绕了几绕,总的范围不大,特显内地的格局是小了些,与东南沿海地区的小村小区内的游园也大不了多少。不一会功夫,就出了公园的另一个门。
一看时间,己是十一点多,就劝妻赶紧奔酒店方向,因现在人们的时间观念都与前不同,有拖延症的人己不多,加上天气又不好,去得迟了,让其他客人等着,也不雅观。于是,就直抵酒店,丝毫不再在路上耽搁。
到达酒店,有车的人早到了,大多散立在大酒店的走廊两侧。抬眼看到市里边来的三表哥一家也在那里聊天,就彼此问候了,话说多年不见后的各种变迁。三哥家的儿子早己事业有成,仅开发区房建工程项目就有好几处,其女儿也在东北某高校获得了研究生硕士学位,只待下一步在省城找到满意的工作。
满眼欢喜,双耳听闻的都是喜讯,其乐真的融融。不一会儿,主事的表侄忙里忙外,跑过来招呼着让我们这一批人上二楼,也不谦让,就是不框外给东家添麻烦,坐一铺稳一铺,其它来客也好再安排座次。
二楼雅间大大的圆桌,平生少见,围桌可坐不下二十人,亲近又熟悉的客人都揍在一个大圆桌边,刚坐定,服务生就上菜了,山珍海味,鸡鸭鱼肉,生猛拼盘,水陆满汉,尽家乡特色,一应俱备。
三表哥启白酒,倒满杯,给我,我本二十年不饮白酒的,见表哥关照,破例碰杯连连…酒席间,询问工作离退情况,以及城东郊居民拆迁补偿情况…从表哥这里都得到了最值得信赖的信息,也澄清了江湖上风传的种种不实之言。表哥说赔款方哪一个拉出来都透聪明,没一个是傻子,它们的银子也不是风刮过来的,赔给谁赔多少都是有定量的,含乎不得,盲目去赔服也不可能。想想,表哥的话,最有可信度。
只是这批故乡人搬迁得利爽,这是小农意识起的决定作用,一见赔了一部分银俩…纯凭空掉下的馅饼,就飘飘然了。其实,后续的很多城市化管理收费,它们又哪里考虑得了啊!
说着喝着,不时动箸又换盏…酒宴在欢快的气氛中逐渐趋近尾声。见时间不早了,就想起身。三哥说,窗外还直流雨下呢,慌什么?
我说,夏天雨来时急去得疾,估计一会儿会停的。回去后还得购火车票,明天启程,晚的话…那边儿又催了…打个要饭吃工也不容易。又承让三哥三嫂若有空可拐城东家里小座,哥嫂均笑而婉辞。
我与妻出了酒店,她撑伞我披雨衣,跨上电车冒雨疾驰,三五分钟到家,一检查衣服,还好,没有湿衣。
今日事毕,心情渐次静如止水。余下的主要之事,就是预定车票,毫不懈怠,明天一准奔向江岸的工作岗位去。
7月15下午于丰泽园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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