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简书平台三月有余,此间除了偶尔写文以外,对简友的文章也很有兴致,时常翻看。于是也就记住了一些流行的名词,比如梭罗在《瓦尔登湖》中所提倡的极简主义。我初听极简主义一词,颇觉耳目一新,但仔细思量却发现这并不新鲜,在中国几千年的光辉历史上,几乎没有什么新鲜事。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极简主义的践行者并不鲜见,我将他们初分为两类,一类为出世者,一类则为入世者。出世者选择隐居山林,于静处守心,此类道家践行者颇多;而入世者不屑于此,就在红尘热闹中修行,儒家对此颇为提倡。于是我们看到梭罗大概便属于前类,新鲜么,并不新鲜,他哪有梅妻鹤子的林和靖有决心,更没有隐居桃园的陶潜来的诗意。而我反而觉得后者更需要一番决心,要有眼见热闹而心不乱的定力,像青年毛泽东于闹市读书便是这样的尝试。
于是我觉得我也是极简主义的践行者,当然是属于后一类,在闹市中追寻自我。我不用像梭罗一样跑去野外搭棚看蚂蚁,更不会傻到把家具电器都扔掉,我只需要呆在我自己的屋子里。一切复杂的交际应酬我都不参与,花哨的节目和哗众取宠的言论我充耳不闻,路过灯红酒绿的场所我目不斜视,整日就在我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上默默耕耘着,其它从不过问。
那我是如何做到这样的呢?唯因‘贫穷’二字而已。因为贫穷,家里便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可扔;而遇到热闹场所,一看囊中羞涩,赶紧快步走开;至于交际,像我这样的人,几乎就没人想的起来邀我把酒言欢,共论人生。于是,反而落了个清净,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当然,这也不是毫无坏处,人们总说,贫穷限制了人的想象,在我这里定然正确。因为这种穷人的思维,我感觉自己对于新鲜事物总是心怀抗拒,于是当它们形成潮流,对我形成冲击时,才发现自己不得不做出改变。我在简书便是如此,一直以来我只知道埋头写作,偶尔看文,对于其他不顾不问。这不简书钻推出后,我也没放在心上,从不关注它怎么运作。这样又埋头写了个把月,突然发现有问题。我感觉自己文章的质量还行,与人互动也算殷勤,文章的数据也过得去。可是获得的钻却总是不多,有时还不如一个新来的简友,这时,我才打算去探究下简书钻的秘密。后知后觉如此,也是可悲。
这才发现,要想多得钻,必须多与持钻大咖互动,他们给你点一个赞,有时抵得上旁人好几个。于是我狠下心来,点开简书钻榜单,对雄踞榜单前列的几位大咖的文章又是点赞又是评论,没想到竟有意外的收获。那天居于榜首的是专心FTN写作的何思源女士,我给她点赞后,又关注了她,令人意外的是,她也关注了我。后来,我又看到她有更新,是关于FTN的征文,我草草看文,其实不太懂,点了个赞就想走人。这时却看到文末说优质留言可以获赠简书贝十枚,我很心动,也想评论一下,但我对此实在一无所知,终于忍住,走人了。
谁知道,也有意外。昨晚十二点左右,看到简书提醒有人赞赏,点开一看,竟是何女士向我赠送了十枚简书贝,顿时心生温暖。因为,当晚我正在考虑开通连载的事,才发现需要简书贝才能完成,而我手头却连一枚也没有,于是何女士的一番美意无亚于雪中送炭,对此,感谢之意难以言表。
于是,感想颇多。感觉我走进简书后,在阴差阳错之间,被推向了潮流之中,而且越走越远。就在这一天,我不仅与大咖有了互动,还主动加进了简书钻群,并被简友何雷西奥拉入了自己的写作群,这是我加入的第一个写作群,也算是开了个头。于是我感觉我在简书写作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与我那些因贫穷引发的极简主义也越行越远,也感觉到一种抛开限制后的轻松。
在此我要向简书平台致以谢意,也向热情的简友致以谢意。2019,我们相爱依旧,继续携手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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