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惧怕的是翻不了黑夜的身,越是恐慌愈加漫长。

陆陆续续的,从一两个人变到了五六个人,他们都知道了我的故事。我曝光着,衣衫褴褛,从中得到快感。我和刘青看似是一类人实则不是,她疯狂多了,我更喜欢她假惺惺的野性与傲慢,尽管她脆弱的仍像巧克力薄片。
坐上六点四十五分前的地铁去上班就不会迟到,这是我的一位老友告诉我的。天知道我有多爱周一的早晨,严格点说应该是走出地铁站到工作室的这段时间。阳光刚刚好能褪去消沉,孙悟空被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也重获自由。
昨晚又是那个梦。踉跄着一头栽进混沌的泥水里,雨还在下着,无形扼住咽喉,心跳声越来越快了。直逼脊梁骨的恐惧让我浑身发麻,好像是千万蚂蚁掠过每一寸肌肤冲向头顶,也许在我周围的还有尸骸呢?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陷进这片土地了。
醒来的时候是5点31分,望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除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再也没有任何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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