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一股脑地坐起来,大口地喘着气。呼,我又做了这个梦,维……我使劲甩甩头,但是脑子里那幽幽的声音还是一直挥之不去:“准备好吧,它一直在等着你……”
“它”是谁?
算了,不想那么多,去上学吧。
明媚阳光照耀学校,朗朗读书声,使学校学机勃勃。
传染日(眼皮发麻的那天)已经过去了三天,我们也都没事了。
记得那是传染日的当天,我们零零组合不约而同地聚集在了我们的秘密基地--那是我们学校旁边西校区废弃的教学楼。那里废弃了多年,整栋大楼都七上八下地长着藤蔓花草,使整栋大楼芳香四三益,充斥着一种苦老的气息。我们叫它“墨放之地”,这名字我起的。那时刚发现这地方时,正准备起个名字,我的脑子里就冒出这个名字了……至于这个名字的意思,我也不知道……
想到这里,我的头又疼了起来。那时起名字就是这么疼,只要想到这个名字,头就疼……
“准备好吧,它一直在等着你……”
继续想吧。我们在“墨放之地”不约而同地相遇,很是惊讶,异口同声地说:“你们怎么来了?!”说罢,我们就开始兴奋地聊起了天。
“我们来谈谈今天上午眼皮发热的那事儿吧。”陈建仁说,“哎,眼皮没有感觉了呢。”
“真的耶!”
“为什么刚才没发现?”
“还真是!”
“来到这里发现眼皮就好了,要么是真的好了,要么是因为人体之外的某种因素而导致我们眼皮上的一些物质或者病菌离开或死亡。”班里科学第一的吴乐琪说。
“卧靠这几个小屁孩……
“这个地方能有什么特别,不就是古老而已嘛。”我说道。
“古老……那么应该是这里的植物分泌出来了些神马东西。”王森说。
……好讨厌啊!〞
“谁?”我们几个向西面八方望去。
“算了,不理他了,我们继续说吧。”我说。
“哎,你们说会不会这件事与教师节放假时卧室消毒有关?”陈建仁说。
“走,去验证一下。”我站起来屁股也不拉就走了。
我们从学校的垃圾房溜进去,直奔卧室。
陈建仁说得果然没错。还没进卧室呢,我们的眼皮又麻了起来。
吴乐琪突然说:“我的发夹在中午睡觉的时候落在里面了,我进去拿。”我们也跟着进去了。
走的时候,我回头望了一眼,看见了一张狰狞的脸……
我的头又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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