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灵的彩虹桥,记得这张图片是在参加完都灵的东方文化展之后出门的时候觉得天气不错就随手拍了一张。在东方文化展其实是很多欧洲的朋友对于东方的文化很热衷,也有一些中日等国的志愿者来这里展示其文化和艺术等等。认识的几个小伙伴就在这里面,穿汉服、写书法、品龙井。虽然可能深究起来中国的文化博大精深,他们也不精通,但是一连几天下来也算是尽全力在展示中华了。



对于我而言,坐飞机这件事其实十分纠结。如果是回国,八千公里,十个小时的行程,睡了醒醒了睡或者看电影上厕所,睡了一觉醒来腰酸背痛,一看时间心凉了一大截,结果才过去了一小半的行程,距离上一次看表也才40分钟,而这样的摧残要反反复复五六次,直到不报任何希望,“哦,好吧,还有三个小时”、“哦,还有一个半小时”,无聊至极。另一方面,踏上回家的路又是欣喜若狂的,也是心里翻江倒海的。然而终于落地了看到了爸妈,也就从疲惫中发自内心的挤出了笑容。


这一次去巴黎其实是个意外,心情也比较复杂。其实只是路过,但是飞机在武汉晚点了三个小时才起飞,于是也就赶不上转机了,下了飞机之后也就直接办理改签了。就在改签排队的时候收到朋友的微信,心情一下就不好了。于是把第二天的航班放到下午,好让我上午还可以出去转转。一夜几乎没怎么睡,闹钟还没响就退房坐轻轨去市中心了,于是便随便转转,手机也就拿出来拍拍照。早上十点我就已经走完了香榭丽舍到了铁塔下。本来还担心这个城市会因为我心情不好而蒙上阴影,但是反而是我低估了她,心情也就慢慢好了,我依然爱她。


在1889年1月3日,尼采開始顯露出一些精神狀況不穩的徵兆。有一天在意大利都灵街上引起公眾騷動後,尼采被義大利警方帶回。當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至今已無從得知,經常流傳的一種說法是尼采在卡罗·阿尔伯托广场看見一匹馬被馬夫鞭打,突然上前抱住馬的脖子痛哭道:“我受苦受难的兄弟啊!”,接著便癱倒在地上(巧合的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在《罪與罰》中有一幕便是主角拉斯柯爾尼科夫看見馬匹遭到鞭打的場景。尼采還曾稱讚陀思妥耶夫斯基為「唯一一個讓我受益良多的心理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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