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厨房

帮衍之执笔《母亲的厨房》

母亲的厨房

离家多年，记忆中家就是每天放学后厨房中飘出的菜香。尤其是母亲亲手做的浇汁鱼，扣肉，羊肉炖萝卜，红烧鸡……。往次回家总是赶到30头一，两天。今年提前回家了一周，希望陪伴81岁的老母亲逛逛市场，备备年货，打扫打扫卫生。特地带回《家园》这幅油画，希望送给母亲。离家二十余年，隔上一，两年总会回家看看母亲。早已不适应故乡的寒冷与干燥，但记忆中的故乡却是温暖，亲切的。母亲去年搬了新家，特别希望生活在异乡的子女都能回家来认认门。一年的时间里，言语里总闪烁着一种不愿明示的期望——希望过年我们能回来看看。

一早睁开眼睛，母亲已在厨房中忙出忙进了。跑到厨房想偷看母亲又在做什么好菜了。母亲摸摸这个，搞搞那个，却时常忘了她到底要做什么，心中莫名闪过一丝酸楚。母亲做饭的手艺一直是被全家人公认最棒的。几年前母亲在昆明之时，经常在厨房中号令三军，无一人敢不服，即使在厨房之外风格果敢，凌厉的姐姐，哥哥，在厨房中也只有乖乖听从号令的份。看着母亲笨拙的使用着菜刀砍鱼，生怕她弄伤自己。小心的接过母亲手上的菜刀，砍鱼，准备配菜与配料。准备工作已闭，希望把掌勺大权交还给母亲，自己只在一旁做些配合性工作，而母亲说“还是你做吧，我在一旁指导你。”“油烧热，放上几粒花椒，等油热就把鱼块倒进去，慢些放炒，把鱼炸黄，起锅，把油倒出一半，放入配料，再放入调料，把鱼汇入，出锅”母亲不紧不慢的交代着。中午的阳光洒满厨房，和母亲聊起一些过往的事，和一些细碎的家长里短。母亲时不时跑到一旁剥上一瓣蒜，一棵葱，多数时间里，母亲就在一旁看着，陪着。鱼出锅，端上了桌，母亲不断把鱼分发出去，嘴里不停的念叨“这可是小五做的，大家多吃点。”还吩咐到“杨x，去厨房里拿个碗跟你妈留点，等你妈晚上回来吃，这可是你小舅做的。”

两年前的春节前写的一篇小文。那一年跟衍之回到西北的戈壁中的城市嘉峪关过年。每年衍之的母亲最开心的日子就是儿女，孙辈们聚于膝下，一起团年的时光。祝天下的母亲新春快乐，平安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