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往往是人所冀之的,民粹刚往往是人所行之的。
精英扎眼,民粹扎堆。
精英与民粹很像一般意义上的君子与小人。
精英有负责感,明于问责,权责和负责。
民粹有负担感,谙于负债,负面和自负。
精英明于典故,民粹长于世故。
因为我们没有绝对有效的发现机制和培养机制,所以精英往往众里难觅,觅也徒劳,或者人人心中皆自诩精英。
民粹是历史的承担者,是时尚的边缘者。民粹有精英冲动,这点儿冲动是体制的动力。对民粹的一刀切是体制的方法论。
概念有数十万年的历史。
概念的内涵往往浸满着直觉。
概念的外延往往充斥着直观。
对于直觉与感性的恐惧与嫉妒,将民粹早早社会化,磨去青春的棱角,注入模中。“模棱两可”是外交辞令,又很难免。模棱两可对应着犹豫不决。
民粹多概念崇拜,对既定有鸡肋感。这是管理的重点。搭建概念建筑是民粹本义。充满沧桑与伧促。
从这点儿说,民粹并不真的在乎概念。
民主让苏格拉底祭了法,柏拉图看到了什么?——影子。
没有理念的光辉,哪来影子呢?
主观的能动性左右着我们的客观表达。客观表达充溢着我们的生产空间。
空间感是理性的基本意识。空间感左右着我们的舒适感。时间也被空间化为有空没空。以此形成精英主义和民粹主义。
空间的生产让精英与民粹得以显现。人没有生产的空间与空间的生产便沦于无明之中。
交规给每辆车一个独有空间。所有制度皆如此。
因为我们不是上帝般全知全能,所以也别拿他人当亚伯拉罕。
好的制度让精英和民粹都能生活。
我想精英是那路边散步的路人,但车里又为什么不是呢?
我们怎么样也要警惕,其实谁也不懂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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