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梦婷
我叫罗德,英国人,是一个小区的保安。在去小区的路上要经过一条小巷,走过小巷时,我没看见转角跑来的小孩,被撞了一下。孩子笑着对后面的同伴喊:“快跑!快跑!”多么熟悉的声音啊,我的心仿佛一下子停止了跳动,所有思绪全被拉回了那个昏天暗地的时代——二战。
那时蓝天上飞翔的不是鸟儿,而是灰白天幕中轰鸣的战斗机;听到的不是孩子的欢笑,而是绝望无助的呐喊;嗅到的不是花草的芬芳,而是刺鼻的硝烟和腐烂的尸臭。
许多人拥挤在一个防空洞内,今人恶心的汗味在人群中漫开,潮湿又闷热的环境让防空洞内的气味像发酵了的水果一样,让人不适。防空洞内人真多啊。大街上却难得看见一个人,只有被火烧得焦黑的房屋,被炮弹轰炸的地方留下了数不清的坑。人呢?人呢.....人们像老鼠一样躲在深处的坑洞里,他们甚至连头都不敢探一下。防空洞内昏暗的灯光虚弱地蹭在人们惊恐而苍白的脸上。
我在这种恶劣的环境里生活了十几天,在不知道是黑夜还白天的时候,我被吵醒,一阵阵的清亮的笑声传入耳朵。沉重的眼皮,和干涩的嘴巴一直在提醒我,还在那个防空洞。我循着声音跌跌撞撞地挪过去,看见人们居然给一群孩子让出了一片空地,孩子们正在蹦跳着,互相追逐玩游戏。许多人看着孩子们,并鼓掌:“快跑!快跑!”一声声清脆爽朗的笑声在防空洞内回荡,人们的眼里似乎闪着光,希望的光。我不禁想:孩子们多快乐啊,他们一直心系希望,他们本身就是希望。战火纷飞的年代,在这个本就不大的地方,给孩子们一席空地,寄托着人们心中从未熄灭的希望。
“叔叔,你能让一下吗?”这一声把我拉回了现实。我亲切地看着孩子们,侧过了身子。我摸了摸紧闭的右眼,时代的伤疤和存在的光明,要向前“快跑,快跑”。

这孩子说周末写了篇小说,让我帮忙看看。字词稍作修改后,我也发给简友们,帮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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