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说到纯真友谊、纯真的爱时,那一定是指真诚的人类之爱——一种人类独有的、包含着宽容、谅解、怜悯等卓越品质的伟大感情。爱是伟大的,它产生了我们人类的历史,产生了一个个辉煌时代,产生了科学,产生了优良的社会制度。爱也是艰难的,有它自己的不能被侵犯的严密逻辑,有它对自己的生存土壤的严格要求。在联合国宪章中就有它的伟大表述:人人生而平等。平等,就是爱的根本逻辑,爱的必须土壤。人人生而平等,任何人就无权对他人施暴,对他人形成威胁。同时,我们人类心中都有对爱所带来的自豪情感的敏锐感受。当我们热情地救助他人时,我们心中就有了心灵敏锐捕捉到的心灵辉煌--一种温馨的美好形态。理性使我们认识到平等,尊重平等,情感使我们因施爱而自豪,所以,爱——纯真的感情必须产生于民主与法治的制度中,产生于优良的文化中,而绝非是无源之水天上来。社会优良,纯真的感情就会自然产生。
爱,必须是广阔的--即所谓博爱 ,也就是孔圣人说的四海之内皆兄弟也。中华民族早就有了对博爱的追求,但伟大的开端却没能顺畅发展 ,历史上却出现了桃园结义式的友谊。这种友谊有它的光彩,有它的强大,但空间的狭窄却是它的固有缺陷。中国历史上一直缺少社会信任,而盛行家族信任。而家族是不可能无限庞大的,于是,就大量出现了结义兄弟——实际上是家族结构的后天模仿,用以扩大家族力量,弥补家族结构的先天缺陷。但这种模仿的前提是对社会的不信任。这种结义式社会缺陷一直伴随着中华历史,至今仍有强大市场。
这种结义式现象放大到国与国之间,就成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但当一个民族对别的国家盲目仇恨时,它也必定不能对自己的国人和谐相爱,所谓患难可同,安乐难共,即此现象之描述。当有了共同敌人时,大家能安置仇恨,一致对外。当外患消失,于是对外的仇恨又转化为内斗。这己是人类历史上反复出现的必然。所以,一个民族,弘扬爱、博爱——社会主义的博爱,从来都是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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