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顾非常生气,心中骂着“他妈的”敢对我动家伙,按照那几年的脾气绝对打得她跪地求饶。不由得叹一口气:“唉,心想也许只有可人儿才无条件的忍他的臭脾气。”想想离婚后接触的几个女人,一个比一个有个性。那个苗条女人花了他一个月工资跑了。黄毛带人打了他一顿没影了,还有和他跳舞的女人,讨价还价一通结束了,这安然装了两个月好女人,原形毕露了……
他用力按着安然,安然不住的扭动着身体,女人毕竟没有男人力气大,安然逐渐扭不动了,老顾慢慢放开安然。老顾忍着满腔怒火,面部表情滋了滋假笑两下道:“安然够狠啊!动家伙?”安然狠狠地说:“你不狠吗?打我耳光。”老顾依旧假笑一声说:“你先动手揪我耳朵,你以为不疼吗?”安然狠狠地说:“揪你怎么了?你中午懂得吃饭,不懂家里有个我?你怎么那么自私?”老顾说:“你不出来,谁知道你吃不吃?我以为你不做也不吃呢?”就这样罗圈架吵了好久,没有吵出来头绪。
老顾拿的很稳,安然拿的更稳,两个人都不肯低头服软,各自心中有盘算。真印了那句老话:“前婚老婆后婚汉,睡的半夜蹬了蛋。你想你的妻,她想她的汉。”这时候才感觉还是自己原来的配偶好,只恨那时候不懂得珍惜眼前人,才走到这种地步。
老顾小屋睡觉,安然大屋睡觉。两个人从相亲第一天开始窝在一床被子里腻味两个月,忽然分开确实不习惯。各自翻来覆去盘算往后的日子。
午夜时分西北风呜呜吼着,吼的老顾心烦意乱睡意全无。忽然感觉屋里冷清清的,他趴在被窝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屋子里兰荧荧的烟萦绕,呛得他连连咳嗽。鼻涕眼泪流了出来,不经意间心里非常难过,伤心的泪也掺和进来。他寻思:“这打二十四岁结婚成家,他从来没有操心过家里的大事小情。可人儿都打理的井井有条。过年时候里里外外给他买新衣服,哪用他操心这些琐事。而如今老了老了顿顿饭必须亲自操心,否则必定吃不上。他想着这些肠子都悔青了。
今年春节怎么过?是继续?还是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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