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不知怎的,莫名其妙很心烦,总会与人发生不知云云的争执。
早起四点左右收拾好东西洗漱更衣,没来得及吃饭,急急忙忙上车去群三开运动会。一路车上吵闹,挂上耳机放最大音量闭目养神似是入定老僧看破红尘。
穿军装走进会场,大风萧瑟,若不是庭前人声鼎沸,倒真生出种寒蝉凄切之感。
匆匆忙忙开展了运动会,很简陋,内心有种难以抑制的失落,想着从前会辛苦的彩排,想着从前会笔直骄傲地立正等待检阅,想着从前会满场热闹座无虚席,倏而有种沧海桑田物是人非的即视感。
人们说,既来之,则安之,然而安定的过程总会有怀旧的思念与沉默,不明白新同学对Bigbang近乎狂烈的追求,不明白新同学对花千骨虐恋之情竟达到了上课流泪的地步,不明白新同学喜欢爆粗以发泄内心的激动。
我静静地看着,试图模仿他们融入他们,却发现自己无法强迫自己学会。品位不同,感受不同,态度不同,我只能慢慢用自己的方式去让她们接受,并理解她们的嗜好与习惯。
从没有对母校如此沉重而深情甚至近乎偏执的归属感。
中午的时候,群三的校友来电要会面,因为学校规定,我们隔着栅栏相互聊着,回忆过去吐槽现在无所顾忌地损对方,然后矫情地捏了捏脸,恋恋不舍地告别。
依稀想起她曾经的样子,像是一场梦,模糊而清晰。
回去的时候,班几正在呼嚎着各种流行歌曲,考试什么的都去死吧,团结就是力量,青藏高原,we will rock you,很疯狂的一帮少年,扯着脖子要跟别的班级一争高低,看着他们红红的小脸,隐约有种家的感觉。
写了两份致辞,都念了,大概是给班级加了些分数。
将将下午的时候,太阳毒得厉害,压的人喘不过气来,我扼着冲动到洗手间,闻着那股子臊人的味道大吐了一通。
颓然的裹着军衣穿过半个会场,歪倒在座位上,强撑着蹲趴在腿上埋头躲过咄咄逼人的阳光,用耳机堵住耳朵,脸色苍白憔悴,浑浑噩噩两个小时,被噩梦和旁人的吵闹声惊醒,睁不开眼,小心地看着世界。
运动会很快就结束了,没有太多预热就宣布闭幕,我看着本班离开时的一地狼藉,不知怎的,强烈的冲动,我回去捡了十分钟的垃圾,满满一袋子扔进了垃圾桶。
送同学回家,耽误了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在车上站好久刚一坐下就给老人小孩儿让座,也是觉得自己瞬间有风度高大上了起来。
回去的时候咳嗽的不像样子,扶着白桦树又吐了一地,权当是给大地做养分了吧,到家也没吃什么。
本想倒头大睡,但一想到堆成小山的作业,迷迷糊糊起来发现自己又发烧了,难受的要死要活,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
想着明天期待的计划已经落空,将近六个小时的时间将在肯德基度过复习,希望不会旧病复发。
决定今天熬夜到三点半,立志写完作业。
后记:高一军训游记,那时候呢,讨厌高中讨厌到窒息,不过现在就好多了,觉得大家都很好。嗯…写的极散,散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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