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在一座座林立的高楼中,记忆深处,却总会在故土的小山丘、门前的枣树、弯弯的小河、矮矮的草房、低低的土院墙和随风飘散的炊烟,和母亲大声的呼唤。记忆深处,那个邻村的果园中有一个孱弱的老头跟着一只花狗,不停的叫唤着回来回来,它在追赶着一群小孩,一群四处逃窜却又嘻嘻哈哈貌似赶集的小孩,我也在其中!记忆深处,父亲农忙季节推着独轮车,车上满载了喜悦,我拉着绳子却又将它毫不犹豫的将它拉弯,自然下垂成一条美丽的弧,然后在父亲的责骂中不情愿的弓起腰做吃力装。记忆深处,那一个个夜晚,一家老小在煤油灯下撕开它的保护,露出金黄或者惨白的如同牙齿状的穗子,一个个用秸辫联上,然后看父亲将他们高高挂起。再后来,我推着独轮车,哼着半土半样的所谓流行小调,我走了一路,它也在洒金的小路上流淌……
我走了,当一排车从乡间小道中掠过,我明白,自己已经走了,并且也许回不去了。
当我重复徘徊在那条小道上时,徘徊,就是一种不自主的留恋,就是下意识的铭记,一种可以的找寻。也许,还有其他的,只是知道,我走的时候一切都很静,静得没有犬吠声……只是,路上,或许有浅淡的足迹。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