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得浮生半日闲,”诗人抚髯,会心一笑。多日之忙,唯有此半日闲让诗人的心暂时停泊。可见忙中偷闲方是大妙。
词人放翁一生郁郁不平,难以为国而愤然归隐。回乡亦不是无反而心中更含天下之安危。处在江湖不仅是心忧国君,心忧黎民,更忧天下。一处空闲难得耳。一日,忽大雨,词人抱着他的猫,力透纸背,逎然地跳出:“我与狸奴不出门。”此时,透过字里行间,我依然看到放翁在此刻瞬间的调皮。每次翻动诗集,总是轻轻地翻过,不愿打搅了猫与放翁的闲适。纵是示子聿的北定中原,与入梦来的铁马冰河的忙碌,生活中还是有与狸奴不出门的空闲。
弃疾持一把浸了酒与忠的剑,金戈铁马,气吞了万里胡儿。纵使后来,只是笔墨相蘸无复戎马。他依然舍弃求田问舍,不愿揾英雄泪。夏日忽明,词人闲卧,卷帘看: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词人闲适,一天当中唯有此时耳。弃疾老矣,尚能饭否?弃疾自问。我想,弃疾一生飘零书剑,一身赤胆忠心,一生忙于南宋之国运,而在最忙之时,他依然记起剥莲蓬的闲适。
福楼拜在写给最亲密的女友的信中道:我每天写作,按时看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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