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班长敲门进入屋中,屋中一番热闹,说话声,笑声,拍腿声,混杂一起,声响荡漾在屋中,渐渐地传出,消失在除夕夜空中。
大海说着孕桥他们仨到焦连长临时家中拜早年的事情。说的绘声绘色,声情并茂,有鼻子有眼的;逗得金波嫂,占虎他二姐哈哈大笑,眼泪皆出来;在一旁的占虎,一声不响,静静地听着,也不插话,笑嘻嘻的。
说月季姑娘呢?她长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绝是大美人一个;据说古时有四大美人,我大海光听说过,没有见过,谈不上勾魂魄的那种境界;在我遇到女人中,月季姑娘是最美的,最俊俏的;从模样,条个,五官搭配,一点也没得挑。
起初进入焦连长屋中,瞧到月季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用手轻轻地揉了揉,再睁大眼睛,才瞧准诚,长得真美,真俊;月季姑娘,美若天仙,十分养眼,越看越意瞧,百瞧不厌;也特别养心,我心皆醉了,沉浸在美妙之中,一时半会儿,没有出来。
可惜不知道叫啥名字?大海感到挺遗憾,有一丝丝伤感。“兄弟这有什么难呢?桥爷爷一会儿回来的时候,问他不是知道了。”占虎他二姐提醒道。
“对的,大海。小妮子说的正确。问桥叔不是知道了吗?”金波嫂高兴地说着。
“问名字干嘛?大海瞧你长的模样,在人群中,哪个不比你长顺溜,标致;真想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吗?”占虎直白白地说道。
金波嫂白了一眼儿子占虎,说道:“俺大海咋啦,怎么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啦,你咋说话呢?”金波嫂斥责着儿子占虎,又安慰着小辈侄子大海。在他们说话正浓的时候,八班长袁孕桥来了。
“金波嫂,我来晚了。连队里出了件事情,和焦连长又跑回了连队。把四连二排九班俩战士打架的事情,从头到尾讲述了一遍。因此,耽误了一段时间。”孕桥略有歉意地说。
“部队战士还有打架的事,有吃的有喝的,打什么架呀?占虎,大海,桥叔你们千万别打架,打了谁也不好?一定听话!”金波嫂想不明白地说道。
“叔爷爷,焦连长家里的小姑娘叫嘛名字呀,多大啦?”占虎他二姐挺纳闷地问。
“好像叫月季,焦连长的妻妹,我也不知道她多大了。和她姐一起到部队探亲,顺风瞧瞧部队。”孕桥说道。
“大海,这一下知道姑娘叫嘛名字了,不纳闷了。”金波嫂问着大海。
“金波嫂,你们赶快歇息吧。时间也不晚了。明天我和大海再过来,陪你!”孕桥一边说着一边提醒大海;大海也算机灵,和孕桥一块离开了招待所,一路小跑回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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