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下午,终于给《二娃成了大仙2年,死了》画上了圆满的句号,二娃是母亲的二姐,所以二娃生病期间,乃至治疗前后,我都耳闻或者目睹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在二姨死去后的两个月,李拐子也离奇的出车祸死了,脑袋从脖子上掉了下来,惨不忍睹,母亲告诉我时,又说了句:“真应了当时你二姨发抖着对着李拐子叫的那句话:我一定让你尸首异处。”
再后来,愣小家怀孕数次,都以男孩无脊椎而亡,倒是生了俩女孩,但是脑子都不太好用,人们都说是愣小婆姨缺德事太多的报应。
在二娃死去的第三年,我升入了一所中职院校,在图书馆有幸读到奥地利作家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这本书,后来经过十几天的细细阅读,我忽然明白二娃,也就是我的二姨其实得的是一种癔病,也就是对某种事物不满意而窝在心里无法宣泄造成的神经性疾病。当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母亲时,母亲说,或许你说的对,你二姨当时才四十出头,多少年守着活寡,给了哪个女人也会憋怄之死。
就在那个夜晚,我梦到了二姨,她红光满面的站在我不远处,不说话,只是轻轻的点着头,似乎在肯定着我的分析,暗示着她死去的真正原因。
在社会进步到今天,我们有些人还是对性忌讳莫深,对因没有夫妻生活的男女嚷着要离婚嗤之以鼻,忍忍就过去了,哪有那么多事!可是,连孟子都说,食,色,性也。 一个生活问题,一个性问题,是我们人无法离开的两件大事,我们不能逃避,回避,躲避,而应该面对它,让性成为我们夫妻生活的和谐主力,而不是打着看在孩子的份上,看在父母的份上而苟且着无性婚姻。
文章里涉及到一些性心理或性行为描写,意在对在婚姻里触礁的男女们一些启示和帮助。没有情,性就失去了意义。没有性,情也成了一堆枯草。只有性情叠加,才能成为真正的性情中人。
有血有肉,有生活,填充着性的骨架,这才是我们生活的真正意义。
东乡野马于2018年6月9日晚19:1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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