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越走越深,身上一阵阵发紧,手上脸上干燥的难受,依然是风大,海边的风狂劲粗暴,带着海的腥,把你身体仅有的水分吹起化作气体飞散……,都说天气育人,或许有些道理,在这北国风光里,感觉心越来越僵硬麻木,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呼唤:冬眠!冬眠!这时候真的希望自己变成动物缩起来,不吃不喝,半睡半醒。

自从家里有了高中生,生物钟就机械般的转个不停,早上五点,闹钟勾着你的睡虫艰难的前进,起床,照顾孩子去学校,回来继续躺下,睡虫从大脑下行到身体,想睡确再也睡不着,偶尔睡过去,总会耽搁了早餐,一上午就在胃绞中坚持,坚持,坚持。
单位是战场,工作是复杂的人际交往,只是四十岁的女人已无心恋战,不再猜测关乎或者不关乎,公平或者不公平,合理或者不合理,就像颜回的故事,三八可以是二十三,三七'也可以是二十四,又有什么关系?
人来人往,浓妆淡抹,角色变幻,大戏一台,上窜下跳。好演员不能进戏,只怕走不出,只是这时时刻刻的清醒有谁能保持?偶尔触景伤情,自寻烦恼罢了!
风雨飘摇思港湾,早早收场回家转,油盐酱醋,锅碗瓢盆,此时,犹如指挥家,各路乐器,任我调遣,或激昂,或悠远。曲毕,谢幕,金蝉飞天,留下空壳一具。

最惬意的是晚间,黑夜时分,看不清别人的脸,也不担心自己的窘迫,不必记起什么,思绪走到哪里,就到哪里逛一下,流恋一下也无妨,一天,一天,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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