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薛老师就说了一句:奖惩人们行为的作用有不同的看法:即有钱的人先拿多拿,穷人少拿后难,对于这一点,情感上似乎很难接受。
所以他感叹:人的感情,对于理解社会运行的客观规律,是一个很大的障碍。
要真正理解价格的起源是不容易的。
薛老师举了一个例子,在以前的经济学上,老师将同学分成两半,一半有杯子,一半有钱,有钱的同学在有马克杯的同学处购买杯子。
两两成对,一对一对地进行配对交易,最后所有的马克杯都卖出去了,每一个杯子都有一个成交价,根据每一个成交价算出平均价格。我们就能看到,每一宗具体的交易,成交价都是围绕着这个平均价上下波动的。
老师此时说:如果第三者,老师或者政府宣布这个马克杯的平均价,所有人都根据平均价进行交易的话的,就可以省去很多讨价还价的过程,也不会出现定价过高或者过低的过程。
这对吗?不对。
老师错在将因果关系搞反了,没有每一宗实际的交易,没有每一个马克杯的具体成交价,怎么能得出这个平均价呢?
价格是每一个人发自内心,根据实际情况,最后达成的一个经济行为。
嗯,这也是为什么价格可以反应供给的原因。他是一个信使,是一个反映事实的信号,是温度计。
如果富人不能优先享受奖励,人们就不会对价格作出反应了。
有钱人可以先打车、可以先买房,这是当然的,如果有钱人不能享受更多更好的待遇,为什么要这么努力成为一个有钱人呢?
如果有钱人不想受任何的优先待遇,那么他为什么要对价格信号做反应呢?没有她们的反应,就不能起作用了。
(有关这一点,我要再理解理解)
这个跟分饼有什么关系呢?
在价格的三个作用里面(传递需求的信号、指导生产以及指导分配),奖惩的作用最重要,也就是说,如何分饼,决定饼能做多大。
30多年前的土地改革,实际上是对农民说:只要向政府交纳收成,剩下都归自己有。农民的积极性就大了,粮食就慢慢多起来了。
如果分饼,就能决定土地会长出多少粮食。
还有另外一个关于知识产权的例子,是美国著名的拜杜法案,是今天美国科技蓬勃发展的制度根源。
过去美国政府也做高校的科研活动,政府和高校科学家之间略等于是一种简单的雇佣关系,政府资助,科学家科研,最后申请专利,科学家完成作业。去申请另外一笔资助,进行另外一个新的循环。
这导致了大量的专利没有得到利用。
1980年颁布了《拜杜法案》,由两名参议院提出,一位叫拜(Birch Bayh),一位叫杜(Robert
Dole),加起来叫《Bayh Dole Art》。
法案的意思是,政府资助的所有科研项目,知识产权为政府所有,但商业开发权,科学家或者科研机构拥有,开发完了之后可以使用,收益归机构。
一下子分饼的游戏规则就变了,科研的方向也变了,带来了美国科技的蓬勃发展。
同理,企业也如此。股权架构、绩效如何分配,也决定了员工努力的方向、企业能做多大。
整理通篇的逻辑为:有钱人优先享受是必然的,享受价格和市场的奖励也是必然的。所以人们都要努力成为有钱人,想要获得更大的饼。那么在制度上,分饼的规则就可以有效刺激人们的努力,将饼做得更大。
反之,如果有钱人都不能优先享受,大家也不需要去努力,如果分饼也不重要,饼自然也做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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