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名不详,村民亦不在,瓦房泥墙,破破败败。
到处是遗留的磨盘,因为沉重,难以携带出山,都被留下,以为诉说往事。
村中,一老槐树横亘,应为雷击所致,伏地朽化,枯干中空,生机不在,熟料侧出一枝,逆天而生,挣挣扎扎,拼命存活下去。
老墙泥面脱落,仍能看到些许标语: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等等,革命气息依然扑面。
村下有一干涸水库,名泗河水库,石头所砌,上书:济源人民驯服了蟒河,中国共产党万岁。块块巨石,似乎仍能看到昔日激情,如今物旧人非,不免唏嘘。库边立一石碑、一石牌坊,碑上书:清故 登什即翟公 西玉配,不明其意。
天色欲晚,亟亟原路而返,下山易,登山难,吁吁气喘,腰酸腿软,好在心舒情畅,不以为然。
姐夫倒是第二天累的下不了床。
蟒河口之游暂时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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