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世界多数时候说了“好”,可正是如此才更想知道:究竟为什么要对生活说”好“?真的是无时无刻都要说“YES”嘛?什么时候说“不”的时候其实也是在表达“好”呢?
对生活说好
生活——既艰辛又美丽,既温柔又强硬,碎片万千,又完整如初。每天,我们都会有无数的细胞死去,同时又会有无数细胞新生。我们的身体组织,无时无刻不被分散,又不断生长,即便睡眠时也不曾停息。我们的意识和心灵也是如此,既碎片万千,又完整如初,每个生命体验都会撕裂我们对生活原有的理解,新的视角和新的洞见从中诞生,如同我们的细胞一样,生命的生活变化莫测,我们只有坚韧不拔第对面对才能体验前所未有的活力。我们一次又一次地被迫选择,应该拥有什么样的生活和应该如何去生活,这才是真正的英雄主义。我们对生活推到我们面前的事情说好,不是为了当一个老好人,而实际上,我们就是那个渺小的存在,只有接纳,才能让我们在泥土里一寸一寸艰难前进,也才能像鱼儿那样得以在逆流之中,奋勇而上;才能像幼小的花朵一样在石缝中间全然绽放。说“好”是灵魂之花得以穿透磐石般坚硬世界的唯一途径。
但我们又该怎样做呢?实际上,不需要指导,我们个人心中都知道答案,而每个人心中都有着对意义的渴望,不断的重新定义和发现如何说“好”。
说“好”与说“不”
说“好”,说到底就是完全敞开真我,并为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任何事情赋予全然的关注。一旦敞开和专注,我们就不需要不断地辨清自身与眼前形式的关系,尤其是当我们面对痛苦的时候。
很多人把生活信条像穿救生衣一样紧紧套在身上,仿佛这样就能防止我们受到生活的冲击,但是这样是妨碍我们活起来,让自己更有人性的关键。当生活的风暴袭来,在应接不暇中,人们很容易溺水,那时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要选择去学会更准确地检验天气呢,还是要加强我们游泳的技能呢?
还是我们会得出个结论,不值得去冒着生命危险去游泳,从此再也不敢涉足水中?
我们会在爱情中受伤,心痛会让我们痛不欲生,这时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会因此觉得应该更好地去解读别人的心?该爱谁做出更明智的选择?还是因此得出结论——人都是不值得被爱的,又或者认为爱是危险的呢?
自我叩问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不过自问自答有时并不会得到正确的结论。问题的关键在于,在这些所有的总结里,或许一半主观一半客观的总结出来的。但是对于主观类型的选择题或是答案。无论这个主观偏向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明显更多时候,是基于片面的事实。纠缠错杂的世界有如此多的面貌,而人作为其中关键的因素究其本身也是变数本身。这样的情况下,自问自答给自己一个唯一的答案,是客观事实的概率会是100%嘛?
追问的方向也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如果我们自己一受伤害就得出一个明誓保身的生活信条,而不是去分析我们为什么会受伤,我们就会将自己从生命中隔离开,不在说“好”,缩到自己的小世界中。
如果要避免这种倾向,可以用这两个问题调整心灵的指南针
即
我们对什么说好
以及我们说好时内在依持是什么?
那个将我们与生活连接说好的态度是“接纳”的心态,愿意随时随地融入生命浪潮中。这样,生命的活力也会无时无处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只要我们先把手中忙碌的工作停一停,让热切奔腾的期待松一松,把心底里小小的遗憾放一放,生活的活力才会在这个时候来触及我们、开示我们、改造我们,哪怕,仅仅那么一小会儿。
这个活力四射、变幻莫测的生命活力蕴藏在曾被我们忽视的每一个静寂的片刻中。在我们刚刚诞生的时候,还不会说话,未睁开双眼之前,就已然熟知这种静寂。我们通过生命内在的合一来认识生活。我们的内在的那个声音轻声地说:世上万事万物本已完美,只需要我们去拥抱我们自己的生命力,让生活拥抱我们。
这样做并不会将困难排除在外,也不会让我们免于无尽头的分解,再生。但是如果我们能够对生活的每一个脉动说“好”,我么就能保持斗志昂扬、生机勃勃、富有韧性。
面对与他人的纠葛说“好”则是另一回事。当我们为了避免冲突去说“好”,去取悦赞许他人,以便逃避恐惧或换取归属感时,这时的“好”其实就是“不”。每当我们抹杀本真我的本色,或放弃对自己生命的掌控时,我们也就拒绝了让自己全然活起来的机会。
我们其实都难免于此。因为我们是如此渴望被爱,尤其是当恐惧占据我们的心灵的时候。在过去的岁月中,我也有几次这样的时候。
但是任何人,不管我们多么亲密,如果他们想让我们成为别人而不是做我们自己,都不是在真正地爱我们,也不知道如何爱我们。
矛盾的时候,亏心地对他人说“好”其实是对生活的否定,这时就需要我们对他人真诚地说“不”,从而激活我们本真的不设防。这样,我们才能对各种生命的转折说“好”。
说“好”是我们与万事万物连接的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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