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出来,让朋友们给评评理。
自打天儿一天天热起来以后,我就把去年入秋以后存放起来的凉席拿出来铺上了。
美其名曰是“凉席”,凉吗?不热的时候。如果在大暑天,光着身子躺上去,非但感觉不到一丝丝凉意。相反,不开空调或不吹电扇的话,躺不了多会儿,想翻个身了,就得费劲儿的使劲儿往下撕,至使被黏在凉席上的肉会疼上好一阵子。
于是,这个时候,私下里就开始默默祈祷上苍了,能不能让树枝儿摇晃起来,能不能让头顶的黑云压低再压低一点。
一次,两次,无数次的祈求之后,上苍终于没有辜负人间的好事。树枝儿开始摇晃起来了,而且摇晃得越来越厉害。头顶的黑云也压的越来越低了。
甘甜的雨露不分时候的降至人间,滋润了干涸的大地,喂饱了郁郁葱葱的庄稼,无精打采的人们也来了精神儿。
而我,就在炎热突然被雨后的冷空气一哄而散之后,黏肉的凉席也突然变凉了许多。怕冷的身体随着雨日的来临开始变得不适,最突出的反应就是腰疼。
于是,自己又把洗好了还未收起的褥子铺在了凉席上头。出太阳的时候就拿走,有雨了就再铺上。
上下对比,我的这种行径,让朋友们说说贱不贱?
哈哈。贱。
贱就贱吧!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所以在昨晚电闪雷鸣的时候我把褥子铺上了,今儿骄阳似火的中午时分我又把褥子撤下了。
午休时,身体直接挨着凉席躺下,不凉也不热,感觉甚爽。可谁成想,睡到一半儿,翻身的时候就感觉腰(还有肩膀)疼的不行。
想来,许是连日来下雨天凉,被凉席冰到了。当然,也有平日干活儿、写文、读书久坐不动的缘故。
午休后,等儿子做完下午的功课,趁玩儿手机的当儿,让他帮我拔拔罐儿。罐儿是真空的那种,操作起来比较简单。而且,去年他也帮我拔过一次。
说来,那还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拔罐儿。原因之一,也是感觉肩膀疼。之二,是看着儿子给浑身感觉不舒服的他爸(常年在外住暗无天日且潮湿的地下室引起的)拔觉得好玩儿(也不知自己都这么大人了,玩儿心咋还这么大)便想亲自体验一把。
不试不知道,这一试,直疼的我哇哇乱叫时儿子还故意使坏,用手轻轻触碰我的胳肢窝。痒,乐的同时身体也跟着不由自主的动起来。这一动不要紧,拔着罐儿的地方更疼了。
于是,自己又会哇哇乱叫一阵儿。儿子,这个小子见了,非但不给予同情,还拍着手称快着说:“哎呀,你们女人就是怕疼。你看我爸爸拔时,多么紧都不喊疼。还是我们男人坚强。”
“呵呵,不怕是吧?一会儿给你拔一个试试,看你还说大话。”我刚说了这么两句,隐隐袭来的疼痛又让我赶紧闭上了嘴。
如今想来,还真觉得好笑。今儿又让儿子给拔罐儿,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趁儿子拿罐儿的时间,自己褪去外衣,在凉席上铺了个薄被子,然后将自己的身体趴了上去。
有过几次拔罐儿的经验了,儿子根本不用指挥就轻车熟路的帮我拔好了。而且依着原来的每个罐儿打四下。儿子知道,再多的话,我是绝对又会疼得哇哇叫的。
四下,刚刚好。虽疼,但能坚持着受住。
十五分钟,由热乎乎的疼转为几乎没什么感觉了,便吩咐儿子给起了罐儿。
我问他什么情况?
就听这个xiehuo儿子xiehuo地说,“哎呀妈呀,全紫了。”(只因自己是个女人身,否则非得让儿子拍张图片来看看,哈哈)
起了罐儿,又稍稍躺了一下,起来后站到地上,先扭动了几下腰和肩膀处,感觉轻松多了。
看看,时间还早,就穿好衣服到自家院儿里散起了步。

2019.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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