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群疲惫的少年拖着沉重的脚步在冻得坚如砥的跑道上挪移着,凛冽的来自西伯利亚的寒风卷着蒙古高原的黄沙扑面而来。视野里只有一片昏黄,呼出的水汽在冷空气的催生下形成了团团白雾,仿佛蒸笼一般;广播的音乐显得软绵无力,让人打不起精神来。片刻,伴随着体育老师的怒斥,我们又得拖上沉重的躯壳,努力追上前进的队伍。
´ 霎时,这又进入了长跑的白热阶段,速度不断飞升了起来,一圈又一圈,天旋地转,天际的昏黄与一些操场上、跑道上的黄的、绿的、红的交杂在一起,光与影来不及在眼中所呈现,便交织在了一起,宛若一道道星轨点染的美丽世界,分不哪那里是上哪里是下。少年们呼出的蒸汽形成了一团团的云,一个个胀红的脸宛如出笼的螃蟹。没有人能感到自己的分量,只有身体的运动永不停止,一队队,仿佛首尾相接的长龙。
´ 在最后的时刻,精神又重回了这炽热的寓居,明亮的瞳孔迸射出扭曲着的呐喊着的光,形似一只只在暴风雨中穿行的海燕,怒吼着,呐喊着;人群中有人唱起了那红五月时的歌,心连心臂连臂,唱起了心中的那团火,先前奋进着,共同完成这最后的试炼。
´ 听!任它风怒号,我愿做那只穿越大西洋的雨燕,去完成那当初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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