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展教授在评价早期的甲骨学家的时候写下“甲骨四堂,郭董罗王”的名句,也就是指的中国近代四位著名研究甲骨文的学者:郭沫若(字鼎堂)、董作宾(字彦堂)、罗振玉(号雪堂)和王国维(号观堂)。唐兰先生曾评价他们的殷墟卜辞研究“自雪堂导夫先路,观堂继以考史,彦堂区其时代,鼎堂发其辞例,固已极一时之盛”⁷¹。当然,甲骨文研究的著名学者还包括在本书中提及的众多名家。所以,在前人所作的大量工作基础上,笔者将对甲骨金文中可能具有的更深层次的内涵进行较为业余的探讨。
前文已经提到了,笔者认为最初文字的应由“象”而来,也就是说,字的初始,以字形表意是一种至为重要的表达方式。裘锡圭先生在其著作《文字学概要》中提到:
“表意字字形在词义研究中的重要性,主要在于它们能够帮助我们确定字的本义。字的本义就是造字时准备让它表示的意义,通常也就是作为造字对象的词在当时的常用意义。确定本义,对于正确理解字义的发展变化,即作为造字对象的词的意义在后来的演变和派生新词等现象,有很大帮助。”
所以此章中,笔者将着重于对甲骨金文中构形的方向性和天文性进行探讨。以此为基础,读者将能更好地理解《阴符经》本身和笔者在其他方面的解读。
⁷¹引自唐兰著《天壤阁甲骨文存》,辅仁大学出版社,193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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