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这说的是一场分别,而且还是生离死别。也许这说的是两个兄弟之间的分别。而且这两个兄弟他们之间的感情非常的好,可是他们其中的一个兄弟要远行,而且可能这一去就不能再回来了。就这样这两个可以为兄弟两肋插刀的兄弟,分开了。
比方说我们现在两个人分开了,我们还可以进行视频聊天,还可以看到对方。实在不行的话,买一张几千块钱的机票坐到那里去看一看他,可是以前呢?以前根本没有飞机,也没有这样发达的通讯设备。如果说他们离得近还好。可是他们现在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隔着十万八千里,如果要想见面的话,只有两种方法。第1种就是走路,说不定你走路走死了,都走不到。第2种方法就是坐马车,就算坐上马车的话,怎么说也得赶上好几个月。所以说他们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想见面基本是不可能的。
就这样他们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了。仍然留在原处的兄弟,他的衣服渐渐的变宽了。这不是代表他的衣服越穿越大,而是代表他这个人逐渐消瘦了。他这么的思念他的那个兄弟,可谁知他的兄弟现在是否还安好,是否还活着。他也只能这样空思念。两个人兄弟前这么长一段时间,这个兄弟思念他的那一个兄弟思念的头都白了,可是仍然等不到他回来。那现在就这样一直思念着也没有用处,因为又见不到他,所以他就觉得自己不应该每天这样想了,他也就只能希望他自己努力给自己加餐饭了。如果他这样一直的思念的话,他的身体逐渐消瘦,身体也变得不健康了,那么就算他的兄弟还活着也能回来,等到他兄弟回来的时候,他估计早已经离世了。所以他想着先把自己的身体保重,这样才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见他的兄弟。
对于这种两个兄弟生离死别的这种感觉,我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体验的。但是思念我还是有的。因为在寒假来临的时候,我们是自己开车回太原,因为车上的东西过于拥挤,所以我就不能拿上我的仓鼠了,也就只能交给我们学校的保安大爷了,可是我想到仓鼠粮不多。谁知道那个大爷懂不懂这一系列的东西,也许现在我的仓鼠正在活蹦乱跳,也许他现在已经入土安息了。我当时觉得我应该拿回来,可是因为车上装不下,所以每天我一想到仓鼠,我的心里面就别扭的慌。然后我一想到我的仓鼠已经买下来一年了,而且他的仓鼠粮也不多了,我的心里面就更别扭了。虽然说我思念我的仓鼠,不至于头发白掉,但是心里面却很难受。在临走前,疫情还并没有发生,直到回了太原以后,才知道病情,然后开学的时间也会拖后,所以说如果我还想见到我的仓鼠的话,我就必须得把我自己保护好。所以每天我就抱着期望的态度去思念。
不光是对于仓鼠的思念,更让我忧心忡忡的是我的哥哥,现在我的哥哥正在美国。虽然说我现在不担心我哥哥的生活和学习,但毕竟是有着手足之情。我还记得寒假的时候,我和我哥哥出去打篮球,但是因为天气太冷,我俩回来了。就这样,我们没能打成篮球。这也算是他回来的时候我的遗憾之一。他给我带了一双篮球鞋,每当我看到这一双篮球鞋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哥哥。不过他现在还生活得很好,他在今天早上的时候还给我看了看他在竹林挖的竹笋。所以现在我只能把自己保护好,等待这病情结束以后能见到他们。
相思长,长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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