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树洞!憋在心里很久的事情,说给你听会不会就放下了。
有些事,发生只用了几秒钟,却留下了一辈子的阴影。
那年我上高中。有一天妈妈带我去拜访一个爷爷,私交不错且帮过我们家很多忙的一个爷爷。在那天之前我们也去他家拜访过很多次,通常送些自己地里刚摘的水果或自己做的小吃之类。 那天去的时候爷爷跟奶奶正在吃饭。听到我们来爷爷很热情地从屋里迎出来,满嘴地馍渣。刚一进门是门洞,妈妈推着车进院子,我跟在后面。
爷爷突然过来搂过我的头在嘴上狠狠亲了一下。当时真的是懵了。缓过来我们一起进了屋,我跟在最后面用手使劲擦了擦嘴,说不上来的难受。那天聊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根本没心情和他们搭话,脑海中总浮现那一幕。临走的时候妈妈推车走在前面,爷爷又一次亲了我。那次之后妈妈再去拜访他我就不想去了。但是有时候扛不住妈妈说还会再跟着去,每一次爷爷都是一样的做法。
我曾经安慰自己爷爷可能只是比较开放,就像外国人见面接吻打招呼那样。但是想到他每次都背着妈妈和奶奶亲我,纠结病就又犯了。
上大学以后再也没去过这个爷爷家。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年,我也从学生妹变成了一个宝妈。今天中午吃饭突然听到爷爷给妈妈打电话,让妈妈去他家串门,还问我在不在家,也让我一起过去。本来好好的胃口马上啥也吃不下了。
我蹲在院里焦灼的阳光下面,看着宝宝欢呼雀跃地跑来跑去,心里想着另一个我的变态舅舅,眼睛不知道就湿了。
舅舅是妈妈的姑家表哥。他很敬佩我外公,所以外公在世的时候常来我们家,总会带上一盒福同惠点心,各种样式甚是好看,我小时候特喜欢吃那些点心皮皮。舅舅在教育系统工作,开过书店、培训学校,说起话来挺有范。 高四那年外公去世,很多亲人都来吊唁,舅舅家在外地,所以来了我们要管他住,直到下完葬。下葬的前一晚,舅舅跟我睡一个炕。不知道当时怎么安排的,反正就是别的屋都睡满了,刚好多出来我们两个人。
那晚舅舅跟我聊了很多,聊外公聊人生聊健康,他还教我怎么做眼保健操,两个手比划着在我眼周和头部的穴位按摩,一切在我看来都很单纯,分明就是一个慈爱的长辈。
什么时候舅舅变了呢?舅妈患卵巢癌去世,葬礼结束后我,妈妈和舅舅一起坐车去市里,因为刚好第二天我要从市里坐火车上学校。车上舅舅一直拉着我的手,紧紧攥着,一下一下使劲地捏着,我理解他是悲伤过度无处表达,用这种当时宣泄内心的难过。到舅舅家之后家里很乱很臭,狗尿的臊味充满了房间。妈妈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然后做饭,吃饭。晚上我们仨坐一起看电视,舅舅又拉起我的手。妈妈没带花镜看不清电视,于是搬了个凳子坐到了前面。
舅舅先亲了我的嘴,湿湿的唾液粘在我脸上,我不敢说话,屁股往旁边挪了挪,舅舅跟着坐了过来,有力的大手摸上我的胸揉捏,游走到背后的内衣扣子。我挥手打掉了他的手,他笑笑看着我,又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舌头伸出来上下点点头示意我亲他,像极了一只癞皮狗。我赶忙起身喊妈妈进屋睡觉才得以摆脱。
回学校的第一时间我拉黑了舅舅的一切联系方式,但是噩梦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忘记呢,我不知道。
现在我有了自己的女儿,她还不到两岁,我会尽我所能地保护她,早早教给她这些以前父母老师都羞于启口的知识,该喊的时候就大声喊,保护自己的身体和心灵是第一位的。尊敬要给值得尊敬的人,有些人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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