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满梧桐的热河路,没有八十年代的卷帘门和杂货店,如果年轻的时候没来过热河路,那现在一定很幸福。在挹江门直线曲线的迷路,奔跑跌倒走到中山码头,乘着轮渡又看一次和武汉同样的风景。浦口火车站到了,长江两岸不是相同的容颜,冬日的破败和刺骨的冷风更显得这座城市的孤寂,来回走在划为文物的别墅区,印记的是老中国四五十年代的痕迹。旧车道旁一列列的梧桐树,让我想起秋实先生父亲爬上月台替他买橘子攀上爬下的情形,父母的背影一直是不敢的拥抱,不愿的别离。诶,亲爱的李志先生,我不能看着你出神。







长满梧桐的热河路,没有八十年代的卷帘门和杂货店,如果年轻的时候没来过热河路,那现在一定很幸福。在挹江门直线曲线的迷路,奔跑跌倒走到中山码头,乘着轮渡又看一次和武汉同样的风景。浦口火车站到了,长江两岸不是相同的容颜,冬日的破败和刺骨的冷风更显得这座城市的孤寂,来回走在划为文物的别墅区,印记的是老中国四五十年代的痕迹。旧车道旁一列列的梧桐树,让我想起秋实先生父亲爬上月台替他买橘子攀上爬下的情形,父母的背影一直是不敢的拥抱,不愿的别离。诶,亲爱的李志先生,我不能看着你出神。
本文标题:诶,亲爱的李志先生
本文链接:https://www.haomeiwen.com/subject/orzshttx.html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