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内白得了一盒小京生,里边一袋又一袋,常常是吃到春去夏来,又常常让人联想到死去活来。在一次次自然质变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今儿又边看着耗时间如鸡肋般的电视剧,边剥了一盘子,稍稍在油里过一下,就起锅了。盛盘时必得垫层纸,吸了油,晾凉了装罐子里边,就能下粥了。
春去夏来,死去活来,这季节就是这样,稍不留神还能颠覆个冬来。我又给自个儿剪了刘海。眉清目秀,也总得有眉目才行,于是就一次次把刘海剪得翘了起来,又或是跟老鼠啃过似的。我却依旧快乐,依旧不疲不休的。

油菜花真是开了,开得人人都有些心乱了。那只眼神不好使的小黑狗,也愣是发了癫。那早儿,可乐系了鲜红鲜红的领巾,急急地冲出铁门去,我在后头只顾着锁门。这狗儿早已挣脱了链条,对着老太太呜呜发脾气。瞬间,这家伙就把可乐给咬了。事后,可乐感慨不已,这阵子还真是不太平。只能想着,后来日子多福就是了。
其实这之前,我还真做过被恶狗追逐的噩梦,倒是没咬到我,却落在孩子身上。我宁可,伤的那个是我的。凡事都有缘由可找,往后多长几个心眼,总是没错的。这狗儿,已经养了好多年了,一直都凶得很,这会子,该是老年痴呆了,越发放肆了。我心里恨恨,也拿它没办法。它倒是安份了不少,就先这样了。
黑狮高大得连我都不敢碰它了。我就只能乘着它啃鸡骨的时候,拿了干洗粉乱喷一通。它就频频地抬起头来,很茫然地看。这烟幕弹似的,还真的很唬狗。前天,我发现黑狮的腿又有些不对劲了,忙赶到药店买了蓝瓶儿给它补钙。到家没多会儿,我的腿也瘸了,走路都得扭麻绳似的拐个弯儿。这可把我吓坏了。我可不想要这样的缘分哪。
昨儿去做了个针灸,今儿倒是好许多了。那做针灸的老太太也是很熟了,她又念叨着:锦上添花不缺你一个,雪中送炭最可贵。我就想起跟小妞吹的事儿来了。我们就想着为祖国绿化出份力,把走廊的植物角改造成一片甘蔗林子。甚至连针管吸食的法儿都想好了,哪个娃儿渴了,哪个贵客来了,就来这么一筒子,大号的,小号的,都成啊。我还想起开会时说的那小便条了,啊呀,差点打成小变态了。
呵呵,油菜花真的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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