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起笔,是因为实在是没有写作的头绪,很长时间没有开工,思维肯定是僵硬了。
唯一能做的是阅读没有中止过。
重读平凹先生的人生观,是麻木的刷了一遍,对于生、死、坟头倒是有些许印象,毕竟自己确实到了而立之年。
我和我的老婆己经整整26个年头了,没有一天让她过上大鱼大肉的香辣日子,这是我强咬着牙关走到现在这个尴尬年龄段的最值得唾弃的话题了。而更为惭愧的是她晓得我不怎么喜欢刷抖音,与世事隔离,入不了"正"轨,挣钱不多,脾气不小,该死该滚,恨不得孩子房子票子全部揽过去,与我无干,她才能幸福的眯起本来不大的眼睛幸福一会,空喜欢写作却一篇象样的文章她也没看到,即使看到了骂的会更起劲。
索卫星是个开朗的孩子,话多风趣现实感又有哲理性,年岁不大但正直成熟。谁也逃不了生活的压抑,他也不可能例外,言语中从未有过消极低沉的语气,始终在激情上扬快乐的气氛中,我和他的交集仅仅是对面而坐的早餐和踏雪无痕的春雪虚掩着的来去的路上。
但却能不知不觉挑起写点什么的兴趣
我更加清醒的认识到,脸面是自己挣出来的,而且是没有压抑快乐出来的,在日常,在每一次话语的碰撞中,在每一段文字里,你不会爬树,但会游泳,你不擅言词,但你会书写,那么你便拿起笔就行了。
那么,这以后的日子就仅剩下阅读,写作与修改了,成不成无所谓,不能让阅历从脑海里慢慢散去,那真的是一种罪过了。
一生中的两位父亲,一位母亲离我而去,好长时间不去看他们遗落的物品,那是绝不相似的人生,一位是一堆工作日记,批阅的书刊。一位是一堆农具,棍棒钢叉。而母亲留给我的永远是一碗热汤面和一碗鸡蛋炒大米。他们都是生产队,计划生育与改革开放起步的亲历与见证者。他们的细节会形成一幅很长的画卷,每本日记,每个农具上都留有昔日的余香。(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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