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比闹钟早起了一个钟,看了大半《动物凶猛》,便到图书馆一股脑看完了
本以为这是本长篇,没想到是小说集,只是以第一篇文章作为书名,看着这花花绿绿的书皮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不过也无妨,第一次读王朔的文字,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是对动物凶猛多多少少感同身受。同样是在十三四岁这个荒唐的年纪,不过我只是中规中矩地瞎胡闹,没有叉人花人,只是很乱,感情很乱,生活很乱,那段时间脑子也很乱。
可能这是所有荒唐青年必经的路,不管我们最终会向什么方向走去,过去的生活就在那里盯着,它有让我在写这段文字时都不自在的记忆、教训和苦恼。过去的生活都是有味道的,只要听到那段旋律或是闻到那个味道,我便回到了那个广场,那个KTV,那几家网吧,和那条夜市。之后的我每每窥视那种荒唐,心里都有不一样的滋味。可能也是初中的生活让我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吧,只是没有菜刀军刺,没有老炮圈子,也没有翘课唱歌和假山亭子,但是有米兰,只是我比较清醒。我现在还与她有联系,我与所有人联系都不紧密,她送我书算是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了吧。
看书就是会使人不自觉地胡思乱想,想起我初中的言语凶狠,对一个我认为当时是我们班最漂亮的姑娘,现在的我当然认为漂亮的人会受到好的待遇,起码不会遭遇肮脏的东西,但是当时的我确实恶语相向,用性别甚至是应该陈列在博物馆里的“作风问题”开刀,甚至间接动手了,我为数不多的对初中的印象,有一部分是属于她的。我是恶的,甚至到初二,我仍然有意无意地讽刺她,可能这是以后她对我“敬而远之”的原因吧。真的很对不起。她现在应该在这个大家都有教养的年纪得到了与她容貌匹配的待遇。这可能对她来讲是不幸,但对我来说却是幸运。
我很喜欢一句话:我的故事总是在夏天开始的。夏天在我看来是危险的季节,炎热的天气使人群比其他季节裸露得多,因此很难掩饰欲望。我的故事总是在冬天开始的,我关于冬天的记忆,太多了,记忆随着天气一样刺骨得入木三分,冬天在我看来是危险的季节,手脚的寒冷会随着血液流进心里,任凭我如何喝着手边的菊花热茶都无法温暖丝毫,它们会绕过我的心直接流进胃里,先拯救不会把我痛的翻来覆去的部位。但是心疼也只不过是在没人的地方撇两滴无足轻重的眼泪罢了。任凭我在这边如何翻来覆去,她在彼方一定一无所知。
我说我最先考虑的一定是姑娘,别人送我书我一定开心得跟什么似的。可能就是我比较奇怪,才不容易遇到跟我一样奇怪的人。实在写不出什么有营养的东西了,虽然我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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