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早早从梦中醒来,便睡不下去了。假寐中,一些关于童年的记忆便蜂蛹而至。心情澎湃,故以文记之。
幼时的家中,记得有两间屋子,外加一厅与一厨房,砖土结构。里屋是爸妈所住;堂屋放了一张床,我住;西屋放了木头杂物等,很少进去。里屋还可以放了一张小床,那时是妹妹小时候住的,表姐也住过。我是在夏季偶尔住过,记得某年还把电风扇给撞坏了,只剩下孤零零的一片扇叶,证明我的头很结实。里屋也放了电视机,什么时候买的,记不清了,只记得我曾经在它退休的时候拆过它。我在这台电视机看过西游记、包青天与纪晓岚等,看西游记悟空被逐回花果山那段时,我还难过的流了泪,很不好意思的。同样的情节,我当时读红楼梦的时候出现过。后来,倒是上了大学后,流过几次泪。 堂屋只放了一张床和一个大号的桌子,有事摆贡品用的。我记得贴了报纸的墙壁。西屋一般不用,我只记得早些年母亲在哪里织过布,我还好奇的踩过,上面用的是踏板、梭子和线。当时,村里很流行织布,我大学时用的被单还是那时候织的。后面,我稍大点就没了,而是被一台缝纫机替换。
里屋和厨房中间是一个大约四米宽的院子,院子里一直很荒芜,大约曾用来养过鸡鸭的吧。我只记得曾经养过一段时间的兔子,断断续续的有一年多,后来某年冬天生育的时候冻死了,我记得在哪里摆放的杨树叶子,被厚厚的雪的压着。
厨房我的记忆也很多,低矮,有时候会漏雨,里面的灯有点昏暗,黄黄的,一点也不亮。我呆的挺多。记得有妹妹的时候,我开始学习做饭。第一次煮稀饭,挺好的。第二次,水放的有点少,稠了。我最擅长的烙饼,尤其是油馍和面饼,得到了母亲最多的夸赞。现在,到做不出来。最差劲的,是包饺子,可能是手笨的缘故。我父亲做菜很棒,同学来了都是他下厨,他也很乐意展示自己厨艺。厨房的另一个好处就是可以烤东西,取暖。坐在灶台前,看熊熊的火光,也是一种享受。一次同学过来,晚上几个人还捡了些柴火,在河边点起火来。其他的就是,吃到新出锅的包子与馒头,母亲做的芝麻叶包子很好吃。我记得有一年快过年时,蒸馒头与包子,我吃了13个,表姐吃了8个。再后来,很少见这么好的胃口 。
厨房的对面靠墙,是菜园,这个倒是保留着,但不见了幼年种的月季和桃红子。菜的话,也有好几种,还有用来玩的葫芦。到夏天时,黄瓜结的很好,把藤蔓都扯的乱糟糟的,我是瞅着哪个好摘的,但不如母亲。桃红子种的比较多,没有规律乱长,红的,粉的,紫的都有。花期时,和几个小伙伴一起摘下来捣碎,涂在指甲上,颜色好久才退。月季,是我从学校取得枝,用塑料布盖着,好不容易用了解到的知识种活的。好像是冬天养的,种了一片,花朵不大,施肥效果也不好。月季是种在菜园外面的。
院子里,记忆深刻的是椿树,笔直而高大。夏天,毛毛虫比较多,不知道什么时候砍掉了。门口的那颗槐树到一直在,前天妹妹还说留了槐花给我吃,成串的槐花蒸着很好吃,遗憾的是虽近回不去,花期又短。前几天去公园看到槐树,就惦记它。现在,院子取代的是几颗果树。
于2019年4月22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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