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好,我是傻子的辫子,这是我在简书创作的第51天,今天首页只有一篇我写的文章,我要写一个真实的故事,我想分享一个独自在外打工的姑娘的悲伤与坚强,与此同时,希望我的文字可以对得起您的时间。
当孙礼鸣和她的一个共同好友把孙礼鸣制作精美的婚礼邀请的链接发给小雨的时候,她才如梦初醒。
她颤抖着手打开链接,里面的一张张被玫瑰花环绕的照片幸福而甜蜜,如同半年前她和他制作的一样。
他们的脚下铺着红毯,头发僵硬却高雅。孙礼鸣穿着深蓝色的笔挺的西装,显得高大帅气,一个漂亮的姑娘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他的胳膊,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他身旁。
纷纷扬扬的花瓣如雪花一样在手机屏幕上飘飘洒洒,在她眼前变成模糊一片。
她记住了婚礼酒店的地址。
尽管知道孙礼鸣已经在另一个城市筹备另外一场婚礼,小雨依旧不甘心,她仍然不想放弃。她想不通,七年的感情怎么说没就没了。她哭,她闹,砸东西,给孙礼鸣不停的打电话,直到他屏蔽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
在这场大多数的女人都输不起的游戏中,虽然是另一方没有遵守游戏规则,输的却是她自己。她彻彻底底的输了,输得那么惨,那么可怜。
半年前他们的婚礼场景还历历在目,所有的同事和朋友都参加了那场婚礼,她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面对他们。
那场在她看来无比神圣的婚礼上,当司仪问他:“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并与她缔结婚约?无论富贵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你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的时候,孙礼鸣那句“我愿意!”还在耳边没有散去。没想到仅仅只有半年时间,他就将她一脚踹开,无情的抛弃。
她想起孙礼鸣的母亲,那个她曾经叫了半年“妈妈”的人,以为她怀孕了,远在北京却坚持天天晚上和她视频,关心的嘘寒问暖,嘱咐她照顾好自己。不久前她还给她寄来了好多营养品,那些营养品堆在厨房的一个角落,导致厨房已经放不下别的东西。对,她要向她告状,告她儿子无情无义、喜新厌旧,将自己像一堆垃圾一样踢开,她要让他妈妈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拉回来。但她打了无数个电话,却总是无人接听。
一个人的城市,她坐在这个已经不属于自己的孤独的房子里。这套房子原本属于孙礼鸣哥哥,那个多年以前去了南京就再也没有回来的哥哥,是他们结婚的时候她掏了十五万的首付买下来的,剩下的三十万她答应分三年还清。如今,她想着要尽快离开这个房子了,一分钟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可是那已经支付的十五万,她不知道该向谁去要。那是她结婚以前给自己准备的嫁妆,是她拼命工作攒下的所有积蓄。
和所有没有结婚的小姑娘都是骄傲的小公主一样,结婚前的小雨曾经憧憬着婚姻的美好。她还给他罗列了彩礼的清单:一套不大却温馨的小窝,一辆不贵却漂亮的珍珠白颜色的小车,一份不多只为孝敬父母的聘礼,一个不要很帅却宠着她的男人。
没想到婚前的那个插曲打乱了她的梦想,在她把他生拉硬扯回来以后,她已经顾不上这份清单。除了打了很多折扣的第四项,其余的她什么都可以不要。
正是这份廉价的彩礼,才会让他走的那么潇洒和轻松。
孤独的夜晚,她想起了自己的家,她并不清楚哪里是自己的家。她想起了远在农村的爷爷奶奶,他们已经风烛残年,她知道她不能对他们提起。她总是含着眼泪笑着说她很好。
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想起了远在天涯从来没有回来过依然住在破旧的平房里的父母,那个瘦小的很少说话的烧锅炉的父亲和有点傻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悲伤的母亲。她放下了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的电话。
这些天,她真的很累了。她甚至跑到孙礼鸣的老家,找到了他的爷爷奶奶。那两个年迈耳聋的老人没有听清她说的什么,更搞不懂她复杂的爱情故事。她一个人坐在那个陌生的街头,像疯子一样哭泣。她失魂落魄漫无目的的走着,如果不是那个喝醉酒骑着摩托车的家伙提前在她跟前摔倒,她差点就被撞死。
她不想再找人哭诉了,每哭诉一次她就会把上次忘记说的话增加进去,这样只会让这个笑话显得更加生动。除了增加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和那些客套的安慰,没有人能帮上什么忙。

唯一能帮上她的就是她的小姑,那个从小就特别疼她的小姑。她已经跟姑姑说好,由姑姑组织沾亲带故的一帮老头和老太太,她要大闹孙礼鸣的第n+1次婚礼现场。
原本她还打算联合那个还在上海正在用计算器计算爱情费用的姑娘,可是那个连一场虚假的婚姻都没有得到的姑娘已经放弃了。除了算完账的一声叹息,她已经不想再追究任何事情,她只想把自己的记忆清空,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她希望她不要再打搅她。
带着这些乱七八糟令人头疼的思绪,在灌下最后的二两白酒以后,小雨醉倒在这个熟悉而陌生的房子里。
在得知小雨即将杀将过来大闹婚礼现场以后,孙礼鸣在另一个城市的婚礼没有如期举行。
没有多久,两家的代表在本来打算举行婚礼的酒店谈判。除了拿回自己十五万的购房款以外,两个人的爱情账单一笔勾销。小雨也取消了大闹婚礼的A计划。她确实累了,不想再闹了。
要么给我爱,要么给我钱,要么给我滚!况且这些钱本来就是小雨自己的。
“滚吧,只有钱才是最真的。”她说。
直到我帮她拉回了那些只剩下内衣裤的嫁妆,这场闹剧终于画上了句号。
再次见到她,已是一年以后。
她从原来的单位辞职了,还没有找到新的工作。或许是她并不急着找工作。
她瘦了,所以眉目更加清秀。也许是穿着内增高的鞋吧,显得比原来高了许多。
她穿着粉红色的连衣裙,还画了淡妆。
她正在练习瑜伽和古筝,身上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气质。
她在一家驾校报了名,正在练车,科目二已经考试通过。
她用那笔爱情退款交了首付,在城里买了一个小窝,等装修完就准备搬进去。
她变了。
城里,离火车站不远,一个老旧小区的一栋老旧的楼房的顶层,那是她在城里租的房子。租金不高不低,每个月一千五,一次性付一年,只需付十个月的房租。
请我吃了顿辣得要死的火锅。她看了一下左手手腕上红色带子的金色手表,手腕变得雪白和纤细,“走吧,我练车的时间快到了。”她说。
背着时尚的小包,她微笑着对我挥了挥手,披肩的长发随着转身像蝴蝶在飞舞。
她慢慢地走着,娇小的身影在川流不息的人群里无比的孱弱,无比的坚强……

无戒365极限挑战营 第十九天
你挑战的其实只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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