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喜欢植物,在植物身上我看到了成长的力量。
我读了一本书——《植物知道生命的答案》。
这本书在北京、慕尼黑、圣弗朗西斯科和首尔都成了畅销书,充分说明理解我们这些绿色邻居实在是普世的愿望。
是啊,全世界的人怎能不对植物怀有兴趣呢?毕竟,我们的生存完全依赖植物。
在用来自缅因州森林的木材建造的房屋里,我们醒来,倒一杯由产自巴西的咖啡豆烹制的咖啡,套上由埃及的棉花制成的T恤衫,在用塔斯马尼亚岛种植的桉树制造的纸上打印报告,用汽车把孩子们拉到学校——而这汽车的轮胎由非洲的橡胶制作,使用的燃料则是汽油,也是由亿万年前死去的苏铁植物转变而成。从植物中提取的化学物质可以退热(想想阿司匹林)或治疗癌症(紫杉醇)。
实际上,在你家后院就能找到的花草树木都具备极为精密的感觉系统,只是你没怎么留心罢了。
大多数动物能够选择环境,在风暴中寻找掩蔽之处,寻觅食物和配偶,或是随季节变化而迁徙;然而因为植物不能运动,无法移向更好的环境,它们必须有能力抵挡和适应持续变化的天气、不断霸占自己领地的邻居和大举入侵的害虫。因此,植物演化出了复杂的感觉和调控系统,这使它们可以随外界条件的不断变化而调节自己的生长。
植物能看到灼伤我们皮肤的紫外线,看到让我们感到暖和的红外线。植物可以察觉什么时候光线暗如烛火,什么时候是正午,什么时候太阳将要落山。植物知道光线是来自左面、右面还是上面。它们知道是否有另一棵植物长过了它们的头顶,遮住了本应照在自己身上的光。它们还知道周围的灯光究竟亮了多久。
蓝紫光的波长最短,红光最长,绿光、黄光和橙光则介于其间。(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彩虹的颜色排列总是朝着同一个方向——从蓝紫色这样的短波长颜色直到红色这样的长波长颜色。)这些就是我们能“看到”的电磁波,我们的眼中有叫作光受体的特殊蛋白质,它们可以接受和吸收这些光的能量,就像天线吸收无线电波一样。
植物能够区分颜色:它们靠蓝光知道向哪个方向弯曲,却靠红光测量夜晚的长度。
“嗅觉”绝不只意味着闻到好吃的食物。英语中充斥着诸如“恐惧的气味”或“我闻到了麻烦”之类带有嗅觉色彩的表述,嗅觉是和记忆、情绪紧密绑定在一起的。
在密集的住所生活的女性,其月经周期会变得同步,已知这就是受汗液中的气味暗示的结果。近期《科学》上的一篇(轰动性的)研究显示,仅仅是闻到女性流出的与负面情绪相关的无气味的眼泪,就可以降低男性体内的睾酮水平,抑制其性欲。如此微妙的嗅觉信号可以潜在地影响我们心理的许多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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