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浮浮沉沉,也忘了去想那些无聊的词句,该如何去写。写好了又如何,不过是青春的遗憾,没有依据的臆想。因为所有的词句都是假象,哪怕再美的文字,也有种说不出的生硬。所谓情真意切,情不真,则意不切。如此,文字生硬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因为那终究不是我的经历。
我从没想过我会写有关“诗”的句子。我也从不想将她们称之为“诗”。我最初认为她们只是句子,带着点美感,只不过被我写成了“诗”的样子,用了现代诗的排版。
后面我也认同那是“诗”,而不是句子。于是沉浸其中,写了许多。但写那么多,都是自己。所谓的你,有的也是自己。从没有你和她。所有的她,都是我的假想。一个对自己那些青春的补白。
那时不懂什么是诗,以为拼凑的字句,有了诗的样子,与书中的诗形貌无异,便是诗。那时候,哪知什么格律,哪知诗人藏在诗里的情绪。我用词藻堆砌而成的文字,而今翻看略感幼稚。
于是又回到了最初,我写的东西不是“诗”,还是句子。因为诗不是只要有情就足够的,还要有魂!有了灵魂,诗中的那些情景便不再只存在于纸上,她会与我们的心灵交融。于是,那跨越百年千年的神交,触动我们的心弦。于是,诗人喜,我们喜,诗人悲,我们也悲。
我也对诗人的真情产生过质疑。年少时,我们总会轻狂。我也轻狂,我不认可千年百年以来那些名家对诗的分析。我心中所想的是:“诗人不过只是简简单单地想写一首诗罢了,当时作诗的时候哪有那么多情感,过了百年千年,诗人作诗的时候到底是怎样的情景,已不可考。而今分析那么多,根本就是对诗的曲解。”其实我所想莫不是对诗的一种曲解,一种亵渎。
有些诗,其实根本不必分析,只需要简单地看一看,或是多读几遍,所谓真情就会立马浮现在我们心中,跨越时空和我们产生共鸣。可那时的我心浮气躁,根本不愿多读几遍,才会曲解诗意,亵渎诗人。
当然,我讨厌将诗翻译成白话,因为就这一翻译,就破坏了原本的美感。使诗不再是诗,而原本藏在诗中的万千情绪,以及能触动我们的诗魂,也因此泯灭殆尽。
我作过许多“诗”,大多浮于词藻,为写而写。也严格按照格律,写过少许。如愿的,不如愿的,都有。当然,大多是有情无魂,诗意空洞。如果硬要说,那些我所写的,更像句子,而不是“诗”。
我从不曾写诗,只是那几年荒唐叛逆。我写过许多句子,许多青春,许多那几年的你我。我荒谬的记录着我:做不了诗人,却潜藏着一颗做诗人的心。
撑着伞,等一场雨,在雨中寻找诗人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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